《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宋史通俗演义》(清)蔡东藩著|(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宋史通俗演义》

【作 者】(清)蔡东藩著
【丛书名】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页 数】 542
【出版社】 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 , 2013.01
【ISBN号】978-7-5317-2949-5
【价 格】28.00
【分 类】章回小说-中国-现代
【参考文献】 (清)蔡东藩著. 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宋史通俗演义. 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 2013.01.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宋史通俗演义》内容提要:

本书是风靡海内外的通俗历史巨著,史学大家蔡东藩正史为经,逸闻为纬。章回体结构,通俗的文笔,机智的点评;真实再现了中华文明历史演进波澜壮阔的进程。描述宋代时期的民俗民生,参透疆场血战、宫廷阴谋和千古兴亡中的生存智慧。

《中国古典文学名著 宋史通俗演义》内容试读

河洛降神奇儿出世

第一回

孤矢见志游子离乡

“得国由小儿,失国由小儿”,这是元朝的伯颜,拒绝宋使的口头语,本没有什么秘谶作为依据,但到事后追忆起来,却似有绝大的因果隐伏在内。宋室的江山,是从周主宗训处夺来。宗训冲龄践阼,晓得什么保国保家的法儿?而且周主继后符氏,又是初入官中,才为国母。周世宗纳符彦卿女为后,后殂,复纳其妹,入宫才十日。所有宫廷大事,全然不曾接洽。陡然遇着大丧,整日里把泪洗面,恨不随世宗同去。可怜这青年嫠妇,黄口孤儿,茕茕子立,形影相吊。那殿前都点检赵匡胤,便乘此起了异心,暗地里联络将弁,托词北征,陈桥变起,黄袍加身,居然自做皇帝,拥兵还。看官!你想七岁的小周王,二十多岁的周太后,无拳无勇,如何抵敌得住?眼见得由他播弄,驱往西宫,好好的半壁江山,霎时间被赵氏夺去,还说是甚么禅让,甚么历数,甚么保全故主,甚么坐镇太平。彼歌功,此颂德,差不多似舜、禹复出,汤、文再生。中国史官之不值一钱,便是此等谏颂所累。

这时正当五季以降,乱臣贼子,抢镶数十年,得了一个逆取顺守,彼善于此的主儿,百姓都快活得很,那个去追究隐情?因此远近归附,好容易南收北抚,混一区夏,一番事情,哪番做成,这真叫作时来福辏,侥幸成功呢。偏是皇天有眼,看他传到八九世,降下一个劲敌,把他河北一带,先行夺去,仍然令他坐个小朝廷。康王南渡,又传了八九世,元将伯颜,引兵渡江,势如破竹,可巧南宋一线,剩了两三个小孩子,今年立一个,明年被敌兵掳去,明年再立一个,不到两年,又惊死了。遗下赵氏一块肉,孤苦伶仃,流离海峤,勉勉强强地过了一年,徒落得崖山覆没,帝子销沉。就是文、陆、张几个忠臣,做到力竭计穷,终归无益,先后毕命,一死谢责。可见得果报昭彰,天道不爽,凭你如何巧计安排,做成一番掀天揭地的事业,到了子孙手里,也有人看那祖宗的样子,不是巧取,便是强夺,悖人悖出,总归是无可逃避呢!为世人作一棒喝,并非迷信之言。不过恶多善少,报应必速,善多恶少,报应较迟。试看朱温、李存勗、石敬

2/宋史通俗演义

瑭、刘知远、郭威等人,多半是淫凶暴虐,善不敌恶,自己虽然快志,子孙不免遭殃。忽而兴,忽而亡,总计五季十三君,一古脑儿只四五十年。独两宋传了

十八主,共有三百二十年,这也由赵氏得国以后,颇有几种深仁厚泽,维系人心,不似那五季君主,一味强暴。所以历世尚久,比两汉只短数十年,比唐朝且长数十年。等到山穷水尽,方致灭亡,这却是天意好善,格外优待呢!

小子闲览宋史,每叹宋朝的善政,却有数种:第一种,是整肃宫闱,没有女祸;第二种,是抑制宦官,没有阉祸;第三种,是睦好懿亲,没有宗室祸;第四种,是防闲戚里,没有外戚祸:第五种,是罢典禁兵,没有强藩祸。不但汉、唐未能相比,就是夏、商、周三代,恐怕还逊他一筹。但也有两大误处,北宋抑兵太过,外乏良将;南宋任贤不专,内乏良相。辽、金、元三国,迭起北方,屡为边患。当赵宋全盛的时候,还不能收复燕云十六州,后来国势日衰,无人专阃,寇兵一入,如摧枯拉朽一般,今日失两河,明日割三镇,帝座一倾,主子被虏。到了南渡以后,残喘苟延,已成弩末,稍稍出了几员大将,又被那贼臣奸相,多方牵制,有力没处使,有志没处行。风波亭上,冤狱构成;:西子湖边,骑驴归去。大家心灰意懒,坐听败亡,没奈何迎敌乞降,没奈何蹈海殉国。说也可怜,两宋三百二十年间,始终被夷狄所制,终弄到举国授虏,寸土全无,彼时惩前毖后的赵太祖,哪里防得到这般收场?其实是人有千算,天教一算,若非冥冥中有此主宰,那篡窃得来的国家,反好长久永远,千年不败。咳!天下岂有是理吗?总冒一段,仍归到篡窃之罪,笔大如椽,心细似发。看官不要笑我饶舌,请看下文依次叙述,信而有征,才知小子是核实陈词,并非妄加褒贬哩。稗官野乘,一同俯首。

且说后唐明宗天成二年,洛阳的夹马营内,生下一个香孩儿,远近传为异闻。什么叫做香孩儿呢?相传是儿初生,赤光绕空,并有一股异香,围裹儿体,经宿不散,因此叫做香孩儿。从异闻入手,下笔突兀。或谓后唐明宗李嗣源,继阼以后,每夕在宫中焚香,向天拜祝。自言某本胡人,为众所推,暂承唐统,愿天早生圣人,为生民主,拨乱反正,混一中原。谁知他一片诚心,感格上苍,诞生灵异。洛阳的香孩儿,便是将来的真命天子,生有异征,也是应有的预兆。香孩儿事见正史,虽或由史官谀颂,但崛起为帝,传统三百年,当非凡人可比。究竟这香孩儿姓甚名谁?看官听着!便是宋太祖赵匡胤。画龙点睛。他祖籍涿州,本是世代为官,不同微贱。高祖名跳,曾受职唐朝,做过永清、文安、幽都的大令。曾祖名廷,历官藩镇,兼任御史中丞。祖名敬,又做过营、蓟、涿三州刺史。父名弘殷,少骁勇,善骑射,后唐庄宗时,曾留典禁军,娶妻杜氏,系定州安喜县人,治家严毅,颇有礼法。第一胎便生一男,取名匡济,不幸天逝。第二胎复生一男,就是这个香孩儿。香孩儿体有金色,数日不变,难道是罗汉投胎?到了长大起来,容貌雄伟,性情

4/宋史通俗演义

胤笑道:“我是毫不受伤,但这马恰是性悍,非我见机翻下,好头颅早已撞碎了。”言罢,下马作别,竟自回去,某少年也牵马归家,无庸细表

惟匡胤声名,从此渐盛,各少年多敬爱有加,不敢侮弄。就中与匡胤最称莫逆,乃是韩令坤与慕容延钊两人。令坤籍隶磁州,延钊籍隶太原,都是少年勇敢,倜傥不群。因闻匡胤盛名,特来拜访,一见倾心,似旧相识。嗣是往来无间,联成知己,除研究武备外,时或联辔出游,或校射,或纵猎,或蹴鞠,或击毬,或作樗蒲戏。某日,与韩令坤至土室中,六博为欢。正在呼么喝卢的时候,突闻外面鸟雀声喧,很是嘈杂,都不禁惊讶起来,匡胤道:“敢是有毒虫猛兽,经过此间,所以惊起鸟雀,有此喧声。好在我等各带着弓箭,尽可出外观,射死几个毒虫,几个猛兽,不但为鸟雀除害,并也为人民免患。韩兄以为如何?”令坤听了大喜道:“你言正合我意。一主一将,应寓仁心。当下停了博局,挟了弓矢,一同出室,四处探望,并没有毒虫猛兽,只有一群喜雀,互相搏斗,因此噪声盈耳。韩令坤道:“雀本同类,犹争闹不休,古人所谓雀角相争,便是此意。”匡胤道:“我等可有良法,替它解围?”令坤道:“这有何难,一经驱逐,自然解散了。”匡胤道:“你我两人,也算是一时好汉,为什么效那儿童举动,去赶鸟雀呢?”令坤道:“依你说来,该怎么办?”匡胤道:“两造相争,统是很戾的坏处。我与你挟着弓箭,正苦没用,何妨弹死几只暴雀,隐示惩戒。来!来!你射左,我射右,看哪个射得着哩。”令坤依言,便抽箭搭弓,向左射去。匡胤也用箭右射。飕飕的发了数箭,射中了好几只,随箭堕下,余雀统已惊散,飞逃得无影无踪了。除暴之法,均可作如是观。两人方橐弓戢矢,忽又听得声怪响,从背后过来,仿佛与地震相似。急忙返身后顾,那土室却无缘无故坍塌下来。令坤惊讶道:“好好一间土室,突然坍倒,正是出人意外。亏得我等都出外弹雀,否则压死室中,没处呼冤呢!”匡胤道:“这真是奇极了!想是你我命不该死,特借这雀噪的声者,叫我出来。雀既救我的命,我还要它的命,这是大不应该的。现在悔已迟了,你我不如拾起死雀,一一掩埋才是。”莫非仁术。令坤也即允诺,当将死雀尽行埋讫,然后分手自归。

会晋亡汉继,中原一带多被辽主蹂躏,民不聊生。匡胤年逾弱冠,闻着这种消息,未免忧叹,恨不得立刻从军,驱除大敌。既而辽主道殁,辽兵北去。事见五代史,故此处从略。匡胤父弘殷,已为匡胤聘定贺女,择吉成婚。燕尔新欢,自在意中,免不得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到了汉乾祐中,隐帝时。弘殷出征凤翔,战败王景,积功耀都指挥使。匡胤未曾随征,在家闲着,又惹起一腔志,便欲辞母西行。乃母杜氏,不肯照允,他竟潜身外出,直往襄阳。在途寄信回家,劝慰母妻,那母妻才得知晓,但已无法挽留,只好听他前去。匡胤初

6/宋史通俗演义

现拟投效戎行,路经贵地,无处住宿,特借宝刹暂寓一宵。哪知令徒不肯相容,并且恶语伤人,以至争执,亦乞高僧原谅!”老僧道:“点检作天子,已有定数,何必过谦。”匡胤听了此语,莫名其妙,便问点检为谁。老僧微笑道:“到了后来,自有分晓,此时不便饶舌。”埋伏后文。说毕,便把坠地的两僧唤他起来,且呵责道:“你等肉眼,哪识圣人?快去将客房收拾好了,准备贵客休息。”两僧无奈,应命起立。老僧复问及匡胤行囊,匡胤道:“只有箭囊弓袋余无别物。”老僧又命两徒携往客房,自邀匡胤转入客堂,请他坐下,并呼小沙弥献茶。待茶已献入,才旁坐相陪。匡胤问他姓名,老僧道:“老衲自幼出家,至今已将百年,姓氏已经失记了。”正史不载老僧姓氏,故借此略过。匡胤道:“总有

一个法号。”老僧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老僧尝自署空空,别人因呼我为空空和尚。”匡胤道:“法师寿至期颐,道行定然高妙,弟子愚昧,未识将来结局,还乞法师指示。”老僧道:“不敢不敢。夹马营已呈异兆,香孩儿早现奇征,后福正不浅哩!”匡胤听了,越觉惊异,不禁离座下拜,老僧忙即避开,且合掌道:“阿弥陀佛,这是要折杀老衲了。”匡胤道:“法师已知过去,定识未来,就使天机不可泄漏,但弟子此时正当落魄,应从何路前行,方可得志?”老僧道:“再向北行,便得奇遇了。”匡胤沉吟不答。老僧道:“贵人不必疑虑,区区资斧,老衲当代筹办。”有此奇僧,真正难得。匡胤道:“怎敢要法师破费。”老僧道:“结些香火缘,也是老衲分内事。今日在敝寺中荒宿一宵,明日即当送别,免得误过机缘。”说至此,呼小沙弥至前,嘱附道:“你引这位贵客到客房暂憩,休得怠慢!”小沙弥遵了师训,导匡胤出堂,老僧送出门外,向匡胤告辞,扶杖自去。

匡胤随至客房,见床榻被褥等都已整设,并且窗明几净,饶有一种清气,不觉欣慰异常。过了片刻,复由小沙弥搬入晚餐,野蔌园蔬,清脆可赏。匡胤正饥肠辘辘,便龙吞虎饮了一番,吃到果腹,才行罢手。待残肴撤去,自觉身体疲倦,便睡在床上,向黑甜乡去了。一枕初觉,日已当窗,忙披衣起床。当由小沙弥入房,伺候盥洗,并进早餐。餐毕出处,老僧已扶杖伫候。两下相见,行过了礼,复相偕至客堂,谈了片刻。匡胤即欲告辞。老僧道:“且慢!老衲尚有薄酒三杯,权当饯行,且俟午后起程,尚为未晚。”匡胤乃复坐定,与老僧再谈时局,并问何日可致太平。老僧道:“中原混一,便可太平,为期也不远了。”匡胤道:“真人可曾出世?”老僧道:“远在千里,近在眼前,但总要戒杀好生,方能统一中原。”赵氏得国之由,赖此一语。匡胤道:“这个自然。”两下复纵论多时,但见日将亭午,由小沙弥搬进素肴,并热酒一壶。陈列已定,老僧请国胤上坐。匡胤谦不敢当,且语老僧道:“蒙法师待爱,分坐抗礼,叨惠已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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