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与恶的彼岸 一种未来哲学的前奏》(德)弗里德里希·尼采著;李健鸣译|(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善与恶的彼岸 一种未来哲学的前奏》

【作 者】(德)弗里德里希·尼采著;李健鸣译
【页 数】 258
【出版社】 北京:华夏出版社 , 2020.01
【ISBN号】978-7-5080-9873-9
【价 格】59.00
【分 类】善恶-哲学理论-研究-哲学理论-德国-近代
【参考文献】 (德)弗里德里希·尼采著;李健鸣译. 善与恶的彼岸 一种未来哲学的前奏. 北京:华夏出版社, 2020.01.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善与恶的彼岸 一种未来哲学的前奏》内容提要:

本书是德国哲学家尼采的晚期著作。本书的标题已经显明,作者是在“善”与“恶”的二元对立中寻找一个的“彼岸”。或者也可以说,作者试图在善里面寻找恶,也在所谓的恶中寻找某种善。或许任何事物都该感谢其对立面,真理的根基可能竟在于它的谬误中。一方面是对这个世界的可怕之处的承认,另一方面则是对生命的强肯定。尼采的文字中有很多矛盾和多义的地方,有些论点激进、尖锐,有些隐喻义丰富,指向遥远,有些概念模糊,前后使用时的意思并不完全一致,时有话题跳跃,视角突变。尼采的文字需要读者小心阅读,仔细阅读,在其中发现作者意志的一致性,发现“整体”性。本书作为一个尼采著作的新译本,译文试图接近尼采的语言特点,用词直白而有力,更加贴近德文原文的胆魄和风格,更适合非学术的思想性阅读。立足点不是把尼采当作一个抽象的哲学家,而更多地是把他当作一个个人,一个有丰富内在品味的批评家。

《善与恶的彼岸 一种未来哲学的前奏》内容试读

前言

假设真理是一个女人—天啊,怎么能这么说!一下面的怀疑难道不是已经得到证实,即所有的哲学家,只要他们是教条主义者,就很难理解女人吗?而且,这些哲学家寻求真理时既可怕又严肃的态度以及蹩脚的咄咄逼人,不都是征服女人时笨拙和不恰当的手段吗?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真理并没有被征服,今天各式各样的教条主义都同糟糕以及没有勇气的态度联系在一起。不过,教条主义还存在就已经不错了!因为有一些嘲笑者强调,教条主义已经倒下,所有的教条主义都已经倒地。更有甚者,说倒地的教条主义都已奄奄

一息。严肃地说,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认为:哲学中所有的教条化,不管其本身是多么神圣,多么彻底有效,很可能仅仅只是一种高贵的幼稚,以及刚刚入门的货色罢了。也许人们很快就会一次又一次地明白,哪些东西足以给那些高贵和绝对的哲学建筑物奠定基石—这些建筑物是教条主义者迄今为止修建的一,这些东西可以是一种来自民间、无法追忆的迷信(如灵魂的迷信,这

一迷信作为主体迷信和自我迷信,一直到今天都没有停

002·善与恶的彼岸

止胡作非为),也许是一种文字游戏,一种来自语法的诱惑或一种很不着调的做法,即把非常狭隘、非常个人、非常人性、过于人性的事实普遍化。但愿教条主义者的哲学只是历经几千年的一种承诺,如同更早年代的占星术。很可能当时为占星术付出了很多的劳动、金钱、洞察力和耐心,要比现在为任何一门真正的科学付出的多得多。在亚洲和埃及,人们把建筑艺术的伟大风格归功于这种占星术以及“超世俗”要求。看起来,所有把永恒的要求写入人类心坎的伟大东西,一开始都只是作为可怕的、让人敬畏的鬼脸在世界各地漫游,其中有一个鬼脸就是教条主义哲学,例如亚洲的吠檀多、欧洲的柏拉图主义。假如我们尚还怀有对他们的感恩之心,就必须承认,迄今为止所有错误中最糟、最无聊和最危险的就是教条主义者的错误,也就是柏拉图发明的纯粹精神和善本身。现在这一错误已经克服,在欧洲,人们已经从这一梦魇中解放出来,又能重新呼吸,并至少能享受

一种更健康的睡眠。这时,我们的任务就是要保持清醒。我们是一种力量的继承者,正是反对这一错误的斗争使这一力量日益壮大。无论如何,就是要把真理颠倒一下,要否认那种远景式的东西及所有生命的基本条件,像柏拉图所做过的那样,也谈精神和善。是的,人们可以像医生那样问道:“在古典主义最美的一棵树上,也就是在柏拉图身上,·怎么会出现这样一种疾病?那个可恨的苏格拉底不是把他毁了吗?难道苏格拉底不是毁了年轻人

前言·003

吗?他喝下那杯毒酒不是罪有应得吗?”但是反对柏拉图的斗争,或为了更便于理解,以及为了能替“百姓”说话,不妨说是反对几千年基督教教会的斗争一因为基督教是为“百姓”的柏拉图主义—在欧洲制造了一种宏伟的、地球上还从没有过的精神张力。用这把紧绷的弓,现在可以朝最远的靶子打去。当然,欧洲人把这样的紧张状态理解为是紧急状态。已经有过两次要松开弓的大规模企图,一次是通过耶稣教会,另一次是通过民主的启蒙运动。启蒙运动借助新闻自由和阅读报纸事实上似乎也达到了目的,即精神不再那么容易感觉自己是“紧急状态”了!(德国人发明了火药,这太让人尊敬!但他们又收回了它,他们发明了新闻。)但我们,我们既不是耶稣教的人,也不是民主派,也不是完全的德国人,我们是好的欧洲人,是自由的、非常自由的精神,我们

还拥有精神的全部困境,还有就是那把弓的全部张力!

也许还有箭、任务,谁知道呢?目标…

写于西尔斯一玛丽亚,欧布伦噶丁

1885年6月

···试读结束···

阅读剩余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