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基层做中医》王勇著|(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我在基层做中医》

【作 者】王勇著
【丛书名】国医大师雷忠义工作室系列丛书
【页 数】 210
【出版社】 西安: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 , 2018.05
【ISBN号】978-7-5693-0620-0
【价 格】39.00
【分 类】中医临床-经验-中国-现代
【参考文献】 王勇著. 我在基层做中医. 西安: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 2018.05.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我在基层做中医》内容提要:

作为国医大师学术传承人,真实记录了作者长期在基层从事中医全科临床实践的经验,反映了中医在内儿科、妇科、肿瘤以及危急重症、疑难病等治疗方面的特色和优势。作者以流畅的文字叙述了自己扎根基层、埋头奉献的工作经历,令人感动。

《我在基层做中医》内容试读

上篇

曲曲折折中医路

第一章

造化不可知,结缘中医药

我是王勇,全中国重复率最高的名字之一。因为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文化程度不高,也没有想到日后会因为姓名的重复带来诸多不便,也或者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注定只是千千万万个凡夫俗子中极其普通的一个,所谓姓名,符号而已,所以我就有了这样一个最为普通的符号。现在,要在互联网上找到我,一定要搜索“蓝田王勇”“鹿塬王勇”,或者“王庸中医”才行,这就是姓名带来的不便之一。

我为什么要写这本《我在基层做中医》?其实,多年前我就有这样的想法,但总感觉时机不成熟,当然到现在,我依然觉得还有些为时尚早。可是那次和出版社的编辑交流过后,我的想法有些动摇:也许,早一点写出来,对于我的同行,对于年轻的中医学子,对于患者,都会或多或少地有一些启发的意义吧!我对于这本书的定位就是抛砖引玉。我的经历,我的思考与实践,我的经验与教训,或者是我所走过的一些弯路,对于看到这本书且立志于从事中医临床工作的年轻人,尤其是在基层从事中医工作的后来人来说,总会有一些借鉴的价值吧!如此想来,少了一些压力,多了一份释然,我就可以秉持着一份平常的心态来讲讲我的故事了。

我于1975年出生在白鹿原,这是隶属于西安市蓝田县城以南的一处宽阔的平台塬地,一条鲸鱼沟从塬的中间蜿蜒穿过,在这片黄土塬的西北麓之下,诞生了一位文人陈忠实先生,正是由于陈先生,让原本默默无闻、落后贫穷的白鹿原而今变得家喻户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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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基层假中医,

我的幼年生活没有多少可写的内容,大凡是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应该都有着类似的记忆吧。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没有课桌,两个学生合用

一个泥台子,就是用土胚砖头垒成的一个方形物,表面覆上一层黄泥。凳子是同学自己从家带去的。那时候好像多数人家里都还没有通电,晚上写作业,是用煤油灯照明。冬天,早上上学时,很多同学都有一个自制的火炉儿,其实就是那些个破旧的搪瓷缸子,穿上一根铁丝作纽,里面装满麦糠为燃料,冷的时候小手凑上去,暖和暖和,继续读书写字。但即使这样,多数孩子的手也总是冻伤,耳朵又青又肿,皴裂出血。天气回暖一点的时候,就会痛痒难忍。关于这小火炉,也有令人怀念的趣味,就是可以在里面煨包谷豆儿,包谷豆埋在麦糠的热灰里面,要不了几分钟,就绽放出异常悦耳诱人的清脆声响一“嘣、嘣、嘣”!一声接着一声,同时一粒粒洁白如玉的包谷花儿就从火炉里跳将上来,那个香甜,那个脆爽,是如今什么美食也比不上的啊!

我还经历过农业公社的末期,村里的一个长辈在场上一打铃,社员就要出去上工。我那时很小,记忆中的劳动场面倒是非常热闹,骡马拉着碌碡碾着麦子,赶着牲口的人手上还得拿着一把笊篱准备接粪便。大人在那里忙碌或者聊天,孩子们穿梭在一片片麦秸垛中间打闹嬉戏。虽然现在想来有不少的欢乐,但我想大约是因为小孩子的年少天真吧,或者是选择性遗忘的缘故,印象中的生活总是清苦的,常常吃不饱,常常要受冻。但也记得那时,村人之间的关系是其乐融融的,大家相处得和睦而亲密。我还记得,夏天晴朗的夜晚,一张竹席铺在庭院里纳凉,邻居家年轻的爷爷(辈分较高,年龄不大)》在给我讲故事的场景,夜色清凉如水,一片片梧桐树叶的影子在地面上斑驳陆离,月光是那样皎洁,人情是那样温馨。

那时孩子们的娱乐方式很有限,课间的时候,怼鸡、撂跤、挤热窝儿…放学之后,在田野里疯跑打闹,模仿电视里的功夫明星张牙舞爪。手工灵巧的同学自己还可以扎制风筝,做孔明灯。放风筝、放天灯,那就是非常高雅的娱乐方式了。夏天的时候,有些胆大而且会水性的孩子去水库里游泳,用裤子扎成水牛浮水,或者去鲸鱼沟的河里摸螃蟹、捉鱼虾。晚上会成群结队跑到十多里以外的村子去看露天电影,或者逢年过节的时候去看大戏,看耍社火。而对于我来说,还有很多同学所没有的乐趣:我常常把家人平时给的零花钱积攒下来,跑到镇上去买小人书,如《杨家将》《岳飞传》《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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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一造化不可知,结缘中医药

传》等。这个爱好带给我最大的收获有二:一是我在绘画上无师自通,小时候我的画作就有村里人拿回家收藏或张贴(当然,我内心很不舍得);其二,我很会讲故事,作文也还不错,显得知识很“渊博”。所以,虽然我上学时一直是班上年龄最小的学生,而且身体瘦弱单薄,但学习成绩出色,人缘很好,粉丝众多,老师们也特别关爱。

童年的医疗条件不用说是很差的,那时我对于中医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小时候身体弱,经常生病住院,少不了打肌肉针,打吊瓶。也许是久经沙场的缘故,我在这方面表现得很勇敢,上三、四年级时脸上受了外伤,划了又长又深的一道口子。听妈妈说,当时我的颧骨都露出来了。妈妈背着我,一路跑到地段医院。虽然血流了很多,最后足足缝了七针,可我竟然没有打麻醉药。原因是我听说打麻药对脑子不好!我小的时候还有一个顽疾,就是流鼻血。记忆中有几次因为流鼻血眼前发黑,我又害怕,又懊恼,看着满地的血迹和一大堆沾着鼻血的纸捻子,说:“流吧,流完了就好啦!”妈妈也是手足无措,看着我这样乱发脾气,既可怜,又生气,却无可奈何。虽然为此到省城看了好多回,却也没有效果。反倒是我中医学院毕业后,在实习期间自己开了一首方剂,将这顽疾彻底解决。方剂是银翘散加栀子炭、槐米一类,因为是一张很普通的方剂,所以我都没有留下记录。现在想来,中医和我的因缘也许那时就已经建立。

1989年,我以全县第四的成绩考人蓝田县北关中学(后更名为田家炳中学)。高中三年,自然免不了很多憧憬和理想,甚而也梦想着考入清华、北大等名校。但是,那时的学习目标相对槽懂,很大程度上只是顺应自己的兴趣来学习,所以出现了明显的偏科问题,并最终影响到日后的高考成绩。高中的几年里,和中医也没有什么交集,唯有课文中鲁迅先生对于中医的偏见,倒是对我们多数的学生产生了先入为主的影响,就是中医是不科学的。因为对于美术的兴趣,我曾经想报考与绘画相关的学校或专业,比如建筑类。但最终的结果是让人沮丧的,我被调剂到了陕西中医学院(现为陕西中医药大学)的中医临床专业。虽然满心不愿意,已经有了通过复读重新参加高考的想法,但父母认为,作为农村孩子,小小年纪,能顺利地一次考取大学,未来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应该非常知足了。就这样,我带着些许的怨忿,走进了陕西中医学院的校门。

对于学习了多年数理化的头脑,一下子要接受中医理论的阴阳五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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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基层段中医

象学说等内容,确实相当地不适应,甚至于有些排斥,靠着这样如同风水先生口中的“古老玄虚”的理论,真的能够治病救人吗?但是同时我又觉得,既然已经学习了这个专业,无论今后怎样,暂且先学下来再说吧!所以,虽然对于中医学并没有抱太大的热情,但是我的专业课成绩还是不错的,比如中药、方剂之类的课程,还是认认真真地下了不少背诵的功夫。在校期间,也拿到了奖学金,得到了三好学生的奖励。除了专业课,我在古典文学、现代文学方面也投入了不少的精力,经常去泡图书馆,《红楼梦》算是认真地读过,几乎有些痴迷,现代文学当中诸如郁达夫、徐志摩、苏曼殊、李叔同也都涉猎过。

中医学院求学的这几年里,说实在话,我并没有对中医有什么更加深入的认识和了解,甚至于中医究竟能不能治好病,我也并无确切的信心。直到进入实习的阶段,来到周至县中医医院,接触了几位当地的名医之后,才渐渐意识到中医的功用。在此,我要提及三位前辈。

其一是当时中医院的副院长朱先生,朱先生在当地颇负盛名,尤其在肝病、脑血管病方面,更为擅长。我印象最深的是跟他上门诊,他喜用“甘露消毒饮”,经常一开处方,起手便是茵陈、黄芩、连翘、杏仁、蔻仁、薏苡仁等。我为此专门请教他,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可以应用此类的治法呢?他说,现代的人,生活条件改善了,膏粱厚味摄入过多,再加上好逸恶劳,总体上湿热体质的人越来越多,而甘露消毒饮是非常平和而有效的清热化湿方剂。同时,湿热羁留日久还容易耗气伤阴。这一真知灼见让我较早具备了初步的中医体质学的观念。门诊之外,我还多次陪同朱先生去患

者家里出诊,很多次都是处理脑卒中的危重患者。当时,CT检查还不普及,

脑出血、脑梗死这样的疾病很大程度上要靠医生的体格检查和经验来作出诊断,处理急性期患者,应对高颅压综合征、昏迷之类的情况,他常用清开灵注射液静脉滴注。中药方面,他常用张锡纯的镇肝熄风汤、建瓴汤等。朱先生还将自己的一部《医学衷中参西录》借给我阅读,这算是我最早接触的中医古籍原著了。

第二位要提到的先生是当时内科的吴主任,吴大夫擅长治疗热病,当地人送他“吴石膏”的美称,因为他善于重用石膏之故,常常用至百克以上。那时周至属于出血热的流行地区,我也实地领略过他用中医方法治疗了一些经久不愈的发热。现在能想到的是他经常用小柴胡汤加味白虎汤、银翘等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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