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施米特的教训 区分政治神学与政治哲学四章迈尔集》(德)迈尔作;刘小枫总主编;林国基,余明锋译|(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施米特的教训 区分政治神学与政治哲学四章迈尔集》

【作 者】(德)迈尔作;刘小枫总主编;林国基,余明锋译
【丛书名】施米特的教训 区分政治神学与政治哲学四章
【页 数】 332
【出版社】 北京:华夏出版社 , 2022.10
【ISBN号】978-7-5080-7676-8
【价 格】85.00
【分 类】施米特(Schmitt,Carl 1888-1985)-政治哲学-研究
【参考文献】 (德)迈尔作;刘小枫总主编;林国基,余明锋译. 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施米特的教训 区分政治神学与政治哲学四章迈尔集. 北京:华夏出版社, 20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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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目录:

《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施米特的教训 区分政治神学与政治哲学四章迈尔集》内容提要:

有关施米特的学说及其对二十世纪政治思想的意义,国际上向来争论不止,迈尔教授的施米特研究把这场争论彻底引向了新的方向:施米特政治思想的核心乃是政治神学,其政治理论思考,最终扎根于一位神秘且超自然存在者的启示之中。这一激进但半露半藏的根基,始终都在施米特那些复杂难懂的作品底下,藏在那些刻意的欺骗和无意的模糊处理之中。 本书主体分为四章,迈尔教授在其中分别论述道德、政治、启示与历史。他由此澄清了政治哲学与施米特政治神学的区别,并把施米特思想中的宗教维度,与施米特支持民族社会主义及持续反犹的表现关联起来。 书后附录迈尔教授的两篇文章,讨论施米特与友人们尤其是与布鲁门贝格的通信,这些通信亦启发了我们对施米特政治神学概念的理解。

《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 施米特的教训 区分政治神学与政治哲学四章迈尔集》内容试读

一道德,或者敌人乃是我们自身的问题化作形象

敌人乃是我们自身的问题化作形象,

而敌人会将我们,我们也会将敌人逼进自己的死角。

一多伯勒(Theodor Daubler)》“帕勒莫之歌”(Song an Palermo)

一道德,或者敌人乃是我们自身的问题化作形象3

[13]道德义愤不是政治哲学的事情。它并不构成哲学的某个部分。但道德义愤却是哲学的研究对象(Gegenstanden),它与哲学相关是因为哲学得在它面前为自身辩护。对于哲学而言,如果道德并非不可置疑的前提或者不能质疑的给定性,而是一个有待研究的对象或者

一个问题,那么它就是哲学的研究对象。进而,作为探测的指针,对于道德义愤的首要目标和最终根源的追问能够发展出一种非常有启发性的力量,这种力量丝毫不逊色于另外那个影响更为深远的问题的力量,该问题即“它[他]致力什么样的道德”。①任何致力于施米特及其学说的研究的人,最好将这两个问题并提,不忽视任何一个问题。面对

一个将“严酷的道德决断视为其政治观念的核心”且视道德和政治与神学荣辱与共的理论家,怎么可能将尼采的警言置之不理?②如果没有攥紧阿丽阿德涅线团(Ariadnefaden)一对这个政治神学家的义愤的基本对象的问讯能将这一阿丽阿德涅线团抓在手中一怎么可能成功地找寻

①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善恶的彼岸》(Jenseits con Gut und Bise),格言6:参格言19和211。[中译编按]这里方括号里的文字为原文所有。如无特别说明,本书正文方括号里的数字为德文原版页码:正文及脚注中方括号里的内容,

一般为中译者或中译编者为顺通文意及方便读者理解相关内容而酌加。书中楷体对应原文斜体,表示强调。原著无独立引文,中译本将较长的引文用仿宋体排。书中的基督教圣经引文参照(新教)和合本或(天主教)思高本中译,偶有细微修改,不再一一注明:圣经各卷书名依从和合本。书中未附德译的拉丁语由庄奇帮忙校订,未附德译的法语由徐圣帮忙校订,余明锋为全书德语术语及概念的译法作了校核,特此一并致谢。

②《政治神学:主权学说四论》(Politische Theologie.Vier Kapitel zur Lehre vonder Souverinite),Munchen u.Leipzig,l922,页56(修订第二版,1934,页83);参页55(82)。[中译编按]下引此书,页码后括号里的数字指修订第二版页码。在本书中,Politische Theologie作为与“政治哲学”相对的概念,一律译作“政治神学”;该词作书名时,相应译作《政治神学》及《政治神学续篇》(Politische Theologie I)。

4施米特的教训

到穿行于这一充满[14]历史激变、政治风浪、有意误导以及不自觉的晦暗的一整个作品集(eines Oeuvre)的迷宫并进入其中心的路径呢?

然而,施米特不是自诩为一个“纯粹政治的理论家”吗?或者,即使不是如此,至少也是个“其政治思想前后一致”的“政治现象的观察者”?③像一些人所认为的,他不是以严格区分政治事物(das Poli-tische)与道德事物(das Moralische)·,或者像另外一些人所说的,以完

③《政治的概念》(Der Begriff des Politischen),第一版,页26(收入“社会科学与社会政策档案”[Archiv fur Sozialwissenschaft und Sozialpolitik],第58卷,第1期,1927年9月1日);第二版,页67(《政治的概念:兼论中立化和非政治化时代》[Der Begri谕des Politischen.Mit einer Rede iiber das Zeitalter der Neutralisierungen und Entpolitisierun-gen],Munchen u.Leipzig,1932;对于第二版的引文将根据[1932年]初版给出,而页码将参考新版《政治的概念:兼有一个导言和三个附录的1932年的文本》[Der Begriff des

Politischen..Text von 1932 mit einem Vorwort und drei Corollarien],Berlin,l963,以使读者更容易找到有关的段落出处)。有关《政治的概念》的不同版本的文献目录,可参拙著《施米特、施特劳斯与〈政治的概念):一场隐匿的对话》(Carl Schmitt,Leo Strauss und,

Der Begriff des Politischen".Zu einem Dialog unter Abwesenden),Stuttgart,1988,14-15。[中译编按]施米特《政治的概念》有1927、1932及1933三个版本。目前通行的1963年的重版基于1932年的第二版,本书作者引用此书时注明的“第一版”(各版在原文里用罗马数字表示)指1927年版,“第二版”指1932年版,“第三版”指1933年版,未注明版本的为1963年重版本。

*[三版附言译按]施米特的名著Der Begriff des Politischen通译为《政治的概念》。这个译法有理解和流通之便,却无以凸显das Politische与die Politik的区别。das Politische是形容词politisch的名词化,即以“政治性”作为论述对象。现代政治恰恰要去除具有政治性质的政治事物,试图将政治事物中立化和技术化施米特的这个概念就是针对这个问题而发的。与此对应,本书中[尤其第二章]有das Theologische的提法。迈尔此书的重点是要建立das Politische与das Theol-ogische的联系,他认为,在施米特那里das Politische根本上基于das Theologische:译者分别将之译为“政治事物”和“神学事物”,以强调两个概念的对应结构。[中译编按]与此相应,这里的das Moralische作“道德事物”。本译保留施米特著作

Der Begriff des Politischen的习传译名“政治的概念”。

一道德,或者敌人乃是我们自身的问题化作形象5

全割裂政治事物与道德事物而著称吗?与施米特对“人文主义道德”的批判以及对这种“道德主义”的否弃相一致,这种名声不是最为持久地占据着和主宰着朋友与敌人的心灵吗?在很多人眼中这种与他的名字相联系的冷酷的无畏和令人神往的恐惧在很大程度上不正是源于此吗?这不同样是一种以更大规模向他袭来的道德义愤吗?任何试图在关于施米特的偏见中寻找其意向的人,只会身陷一团迷雾,从而肆无忌惮地遮蔽施米特自身的迷宫,无缘登堂人室哪怕半步。崇拜能显明有关崇拜者的信息,义愤则能揭示出很多有关义愤者的情形。然而,关于崇拜和义愤的对象的判断,也有可能发生失误从而阻碍而不是启明通向最为重要者的路径。难道“纯粹的政治”的宣称不会是

一种修[15]辞,政治事物与道德事物的分离不会是某种策略的一部分,即归根结底,它们不是同样以某种“严酷的道德决断”为其基础吗?如果施米特对“人文主义道德”以及“道德主义”的攻击恰好受制于一种道德动机,那又该如何解释呢?最后,如果对施米特曾经试图超越的道德问题的追问仍然是一种能够显明此事且能增加我们的知识的有意义的问题,那么这种追问在有关施米特本人的那些宣称面前就应该止步不前并保持沉默吗?

让我们紧握阿丽阿德涅线团的最远端,并且首先观察那些最先由施米特系统勾画出来的对于时代的道德画卷的批判。为此,我们需要依据施米特的权威,正是他请求我们时刻关注来自一整个作品集、一种学说和一个政治一神学决断的历史挑战。一战期间他这样写道:

像怀有坏良知(ein boses Gewissen)的一切那样,这个时代以谈论其问题性为乐,直到良知的激荡泯灭下去并自得其乐为止,据说这至少是有趣的。这个时代自诩为资本主义、机械主义、相对主

6施米特的教训

义的时代,交通、技术和组织(Organisation)的时代。实际上,“商业”似乎成为这个时代的商标,成为达到任何可悲或者无意义的目的的运转良好的手段,成为手段相对于目的普遍的优先性,商业抹杀了个体的存在,以至于个体甚至不再能觉察自身被抹杀,故此他也不再依赖某种观念,至多依赖某些陈辞滥调,而且总试图确保所有的事情都运转平稳,避免没有必要的摩擦。由通常的手段性和可计算性发展出来的巨大的物质财富成就是如此令人惊异。人变成了贫乏的怪物,“他们无所不知,却什么也不相信”。他们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兴趣,[16]却没有任何事情能使他们欢欣鼓舞。他们理解一切;他们的学者在历史中、在自然中、在他们自身的心灵中留下探察的印痕。他们是人类学家、心理学家和社会学家,最后他们撰写关于社会学的社会学著作。如果某个地方遇到了麻烦,某种敏锐和灵巧的分析以及合乎目标的组织就会应运而生,以排除那些不便。即便这个时代的穷困者,那些像影子一般一瘸一拐地劳作着的大批的不幸者,以及那些成千上万渴求自由的人,也证明其自身只是这一时代精神的产物,即将所有的一切简化为其意识的公式,否弃任何形式的奥秘和灵魂的欣悦。他们指望在地上建立天堂,由工商业成就的天堂,而且事实上据说这个天堂已经在这块土地上建立起来,在柏林,在巴黎或者在纽约,这个天堂配备有游泳池、小汽车和安乐椅,日程表似乎成了他们的圣经。他们不需要爱和恩典的上帝。他们已经“制造”了如此多的奇迹,他们为何不能“制造”出一个人间天国的通天塔呢?的确,那些最重要的和最终的事物已经世俗化了。正义为权力取代,诚信退化为可计算性,真理蜕变为被普遍认可的正确,好的趣味取代了美,基督教成为一种和平组织。价值的普遍混淆和伪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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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