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读本书]《菊与刀》你需要正视的日本人

我对日本人最早的印象是我小时候看的电影《日本鬼子》的形象，比如地道战和地雷战。小黑白电视告诉我，我的日本鬼子是个坏人。对日本人更深入的理解来自于历史教科书告诉我，日本人是侵略中国土地、伤害我同胞的敌人。然而，一个当时找不到答案的问题出现在我的小脑袋里。为什么我们有如此强大的地道战和地雷战，日本人打得如此惨烈？这个问题真的持续了很长时间。

有一天，我不小心看到了 HBO 制作的美剧叫《太平洋战争》（The Pacific），剧中演绎的鬼子极其凶猛。在太平洋岛屿的战斗中，各种自杀袭击就像美军的噩梦。鬼子在这里不像小时候在地道战、地雷战等电影中看到的那么搞笑。看起来远不像今天大陆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会被我们徒手撕掉。……那么，为什么我们要丑化这些邪恶的敌人，而不是向美国人学习，面对和尊重他们，以认真的学术态度研究他们，更深入地理解他们呢？

作为太平洋上的一个大岛国，为什么要有勇气向世界宣战呢？战败后迅速崛起的发达国家是什么导致了如此剧烈的变化？为什么日本人仍然拒绝承认日本人在南京屠杀了我的30万同胞？日本人占据了我的大量土地，但为什么日本人不承认这种行为是侵略性的？中国总是谴责日本参观靖国神社，为什么日本官员仍然走自己的路？这个问题可能会从50年前的作品《菊花和刀》中找到一些线索。

《菊与刀》是美国女性部专门研究日本的作品·本尼迪克特 (Ruth Benedict) 所着。1943 年 6 月 28 日，鲁思接受美国战时情报局的海外情报局的聘请，担任文化研究基础分析的负责人，研究欧洲和东南亚各国的民族性，对美国的战时宣传等心理作战，以及占领政策等，提出建议。

随着战争形式的发展，重点迅速转向日本。1945年5月，她开始写关于日本皇帝的备忘录和关于日本文化的报告。根据文化模式理论，她利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在美国被拘留^[1]作为调查对象，日本人参考了大量的书籍、杂志、日本文学和电影，这份报告于8 月完成，名称为Report 25：Japanese Behavior Patterns。1946年，鲁思将这份报告改写为菊与刀。

因为这本书的母版报告是指导美国在战后制定日本政策的具体研究，所以它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日本是如何成为日本民族的，它们独特的文化是如何形成的，它们是如何影响其民族性质的。这本书通过对日本、美国、日本、日本和其他太平洋国家之间的异同进行了实证比较。从日本文化的双重性开始，分析日本社会的等级制度和相关习俗（如爱美、善良、顽固、服从等），将日本人的双重性格归因于日本幼儿教育和成人教育的不连续性。它将日本的文化特征概括为耻辱文化，并将其与西方的罪恶文化进行比较，认为日本的强制性在于外部社会规则，而不是在人们的心中。

日本学者对这本书有不同的看法。赞扬者认为，虽然他们从未去过日本，但他们生动地描述了日本人的精神生活和日本文化的全貌，暴露了日本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丑陋面貌，迫使日本人进行深刻的反思。质疑者认为，缺乏历史分析，以日本人为总体调查，忽视了日本中层阶级、职业、地区、知识水平等具体差异，并将许多卑鄙行为归咎于日本军队，而不是普通人的真实反应。

虽然日本文化是吸收中西文化精髓后形成的一种特殊的独立文化。但是中国人读这本书的感觉和美国人读这本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们中国人认为的反派在他们身上是义理的。比如被欺负后，中国人可能会用宰相的肚子撑船或者阿 Q 胜利法处理，日本人讨价还价，报复到底；中国文化基因中的忠诚是关云长和岳飞的忠诚，而日本人的忠诚是有条件的。如果君主伤害了自己，忠诚就会让位于正义。这些差异值得深思。你可以一章一章地仔细研究。

我认为每个对日本人有怨恨的人都应该读这本书。盲目的诽谤或侮辱对日本人非常敏感，正如书中所说：根据日本人的说法，一个人或一个国家侮辱他人或其他国家，使用诽谤、嘲笑、蔑视、诽谤和揭露他们的声誉。如果日本人认为他们受到了侮辱，那么复仇就是一种道德。中国人似乎没有像美国人那样尊重对手的习惯，这也是日本人不相信中国的原因之一。

李鸿章曾经说过：日本人现在和一百年后都是我们朝鲜的大麻烦。这句话也在这本书中得到了证实：现在日本人意识到军国主义已经失败了。他们还将注意军国主义是否也在世界其他国家失败。如果没有失败，日本将再次点燃其对战争的热情，并展示其如何为战争做出贡献。如果军国主义在其他国家失败，日本将证明如何吸取教训，即帝国主义的主导力量绝不是一条荣誉之路。

日本人的行为动机总是随机应变的，他可以穷凶极恶地向全世界发动战争，也可以在战败后转瞬在和平世界中谋求其地位。他们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永恒价值观，他们只有对荣誉的无限追求。虽然“放下了刀”，但是在日本意义上，他们仍将强力关注，保持心中放刀，谨防锈蚀，保持光洁。对于中国来说，日本是一个值得正视的对手，更是值得尊重的对手。不要再摆出一副夜郎自大，天朝上国的姿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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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是指日本隔离收容所：珍珠港事件发生后，美国和日本人被迫迁入隔离收容所，约11万 人，其中约一半是美国公民。由于战后日美关系的暴露斗争和变化，美国政府于1948年赔偿了少数被收容者，并在1988年书面道歉，并公开犯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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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鲁思·本尼迪克特
译者：吕万河 / 熊达云 / 王智新
评分：8.4

宁静美丽的菊花是日本皇家徽章，凶猛而决定性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利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花和刀来揭示日本人的矛盾性格，即日本文化的双重性（如爱美而国主义、礼貌而好斗、喜新而顽固、服从而不驯服等）……从这个开始，我们分析了日本社会的等级制度和相关习俗，并指出日本幼儿教育和成人教育的不连续性是形成双重个性的重要因素。文本从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和典型事件开始，在生动的叙述中进行了强有力的分析，语言充满了智慧和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