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疆民族研究 第17辑》何明主编|(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西南边疆民族研究 第17辑》

【作 者】何明主编
【页 数】 199
【出版社】 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 , 2015.06
【ISBN号】978-7-5482-2335-1
【价 格】58.00
【分 类】少数民族-西南地区-年刊
【参考文献】 何明主编. 西南边疆民族研究 第17辑. 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 2015.06.

图书目录:

《西南边疆民族研究 第17辑》内容提要:

《西南边疆民族研究》是云南大学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的重点项目,是该中心的一个系列性的研究成果汇编。本辑共收录文章27篇,内容涉及东南亚研究、公共政策研究、边疆问题研究、节日研究、民族经济研究、宗教人类学及饮食、历史、资源、环境、区域治理与发展等相关问题的研究和研究综述。

《西南边疆民族研究 第17辑》内容试读

☆东南亚研究1

☆东南亚研究

泰国北部华人穆斯林的“跨国穆斯林身份认同”

(1991年一现在)”

冯瑜[泰]合富祥

摘要:本文介绍了泰国北部华人穆斯林中哈乃斐华人穆斯林、台布利勒哲麻提华人穆斯林,以及赛菜菲耶一瓦哈比华人穆斯林三种跨国穆斯林身份认同的形成。作者认为,为进一步理解泰北华人穆斯林身份认同的活跃性与动态性,不能仅仅停留在地方性或国家视野来讨论其身份认同的改变,而应当将其放入国际视野来进行分析研究;宗教跨国主义已经成为了伊斯兰世界的一部分,许多因素重新定义着之前被地理疆域所界定的旧有的“边界”的概念。

关键词泰国北部;华人穆斯林;跨国;身份认同

本文将“跨国的”(transnational)与“国际的”(international)区别开来使用。根据彼得·曼德维尔(Peter Mandeville)②的论述,“国际的”指的是世界政治舞台上,两个或两个以上独立主权国之间的互动,通常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互动。“跨国的”则指的是一种更广阔范围内的社会形态和互动,这个广阔的范围由国与国之间的边界和空间构成,这种形态和互动不一定需要独立主权政府的参与。当从一个全球化的视角来观察伊斯兰世界的时候,弄清楚“跨国的”和“国际的”两个词的区别,显得十分重要。目前,跨国主义(transnationalism)为我们理解各种跨越或超越各政体而组织起来的社会形态提供了更好的方法,也能够更好地阐释全球化情境下地方性穆斯林的身份政治(dentity politics)问题。

一、泰国北部华人穆斯林“跨国穆斯林身份认同”的形成

根据表1所显示的调查数据,我们可以看到,尽管78%或大多数泰国北部的华人穆斯林认同的是中国式的哈乃斐(Hanafi)宗教传统,但另外两种宗教认同仍然占了一定的比例,一种是认同以沙特阿拉伯为中心的赛莱菲耶-瓦哈比(Salafi-Wahabi),占了总调查人数的9%,另一种是认同以印度为中心的台布利勒哲麻提(Tabligh Jamaat),占了总调查人数的13%。

◆作者简介:冯瑜,云南大学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讲师,云南大学中文系少数民族艺术专业博士候选人:合富祥(Suchart Setthamalinee),美国夏威夷大学民族学专业博土,泰国西北大学(Payap University)“宗教、文化与和平研究中心”教授。

①本文为2013年国家社科基金西部项目(批准号:13XZ012)“泰国北部滇籍穆斯林宗教文化研究”阶段性

成果;云南大学“211工程”民族学重点学科建设项目“从商人到移民一泰国北部云南籍穆斯林马帮口述史研究”阶段性成果。

2 Mandeville,Peter.Global Political Islam.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2007.

2西南边疆民族研究(第17辑)》

表1泰国北部华人穆斯林的伊斯兰宗教认同

单位:人

哈乃斐

78%(176)

台布利勒哲麻提

13%(29)

赛莱菲耶-瓦哈比

9%(22)】

总调查人数

100%(227)

然而,如果把“代系”因素考虑到华人穆斯林的伊斯兰宗教认同中,如表2所显示的那样,我们可以看到泰北华人穆斯林宗教认同上的一个戏剧性的变化。几乎所有从中国云南移民到泰国的第

一代泰北华人穆斯林都认同自己是华人哈乃斐穆斯林,占总调查人数的98%,仅仅只有2%的人认同台布利勒哲麻提;而在第二代、第三代泰北华人穆斯林中,占总调查人数73%的人在宗教上认同自己是哈乃斐穆斯林,而对台布利勒哲麻提和赛莱菲耶-瓦哈比认同的人数明显地比第一代增加了,分别占了总调查人数的15%和12%。

表2第一至第三代泰国北部华人穆斯林的伊斯兰宗教认同

单位:人

伊斯兰宗教认同

代系

合计

哈乃斐

台布利勒哲麻提

赛莱菲耶-瓦哈比

第一代

98%(41)

2%(1)

0%(0)

100%(42)

第二代和第三代

73%(135)

15%(28)

12%(22)

100%(185)

上述现象明显地反映出了泰北华人穆斯林共同体内部伊斯兰教的改革和变化。

二、三种跨国穆斯林身份认同的方式

(一)哈乃斐华人穆斯林

由于受到中国文化的影响,泰国北部的华人穆斯林普遍遵循的是伊斯兰逊尼派四大教法学派中历史最悠久、传播最广泛、著述最多的“哈乃斐教法学派”。逊尼派教法学派出现于9世纪晚期到10世纪初期。“逊尼派四大教法学派”分别是:哈乃斐教法学派(Hanafi Madhhab)、马立克教法学派(Malik Madhhab)、沙菲仪教法学派(Shafii Madhhab)和罕百里教法学派(Hanbali Madhhab)。哈乃斐教法学派有时被称为“意见派”(ashab al-ray)。它与被称为“圣训派”(ashab al-hadith)的沙菲仪和罕百里教法学派不同,它主要以《古兰经》为依据,审慎引用圣训,尤为强调执法者个人的意见和判决。

我们访谈的对象这样向我们叙述他们作为哈乃斐华人穆斯林的身份认同:

纳××(82岁,第一代泰北华人穆斯林,已故),曾是清迈华人清真寺的伊玛目,他曾经这样对我们说过:

是的,穆斯林无论遵循的是什么教法学派都是穆斯林。但是,艾卜·哈尼法(Abu

Hanifah),我们的伊玛目,哈乃斐学派的创始人,他是最大的伊玛目,他是最有知识的人。因此我们云南世世代代的祖先和我们,必须严格地遵循他的教导,这样我们才能够更接近穆罕默德圣人的逊奈(圣行)。

☆东南亚研究3

塔威(Tawee),泰北华人清真寺管委会成员,第二代穆斯林,也这样说道:

作为人类,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偏见,站在我们自己一边。我们世世代代遵循哈乃斐派,因此我们想要把它当作我们的宗教身份来好好保护。我也意识到有这样严格区别的界限不是件好事,但是已经很难改变了。

辛德雷·邦斯塔德(Sindre Bangstad)①提到,塔拉尔·阿萨德(Talal Asad)认为“对穆斯林的定义,最首要的是他们的宗教信仰和宗教操守”。然而,有很多案例表明,许多穆斯林群体通过族属来定义自己,或者是把民族和宗教看作是同一范畴。泰北华人穆斯林就是一个例子,他们认为,既然是中国人,那么当然就属于哈乃斐穆斯林。就像泰国南部的穆斯林一样,他们称自己为“马来穆斯林”,这个称呼既表明了他们的宗教信仰,同时也表明了他们的民族归属。

对于泰国北部的哈乃斐华人穆斯林来说,群体身份常常定位在一种原生主义叙事(primordialistnarrative)中,他们坚定不移地依据中国家乡的宗教信仰来划出宗教的边界。

例如,塔威就曾骄傲地向我们谈起泰国华人穆斯林与其他穆斯林的区别:

这个社群的独特之处在于,我们是从云南移民过来的华人穆斯林的后代。对于许多泰国人和其他地区的泰国穆斯林来说,他们常常会非常惊讶地问道,怎么中国也有穆斯林吗?如果你们有机会参观我们的清真寺,那么从你踏进的第一步,你就会发现我们的清真寺许多的不同:门头匾额是用中文写的;人们的面孔是中国人的面孔;一直到现在,许多人交流时使用的语言都是汉语。因此我发现,泰国其他地区的穆斯林,当他们看到许多中国特色的东西被运用到清真寺的建筑上的时候,他们都十分惊讶。过去有些时候,一些穆斯林参观完我们的清真寺后,不礼拜就离开了,因为他们不敢确定那些中国特色的东西是否符合教规。

为了维护和加强哈乃斐穆斯林的身份认同,泰北华人穆斯林社区为穆斯林生活的点点滴滴提供各种各样的活动,来让他们坚守自己的宗教信仰。例如,在泰北,成为一个哈乃斐穆斯林,那就得遵守以下的规定:

第一,根据哈乃斐派的形式和做法来礼拜。这种礼拜的形式和做法在许多地方与其他教派不同。例如,哈乃斐派礼拜时,鞠躬和叩头的前面不发“特格比勒”(takbir,即抬起双手,同时口中念“真主至大”一笔者注):拜后祈祷:莱麦丹月(斋月)夜间所礼的台勒威海拜要礼20拜,而其他有的教派只礼8拜。

第二,每个星期四的晚上和星期五下午在清真寺念诵《古兰经》中的一些章节。第三,过圣纪节(Mawlidin Nabi)。

第四,亡人死后3天或7天在亡人家中念经和请客。

第五,在为亡人进行殡礼“站拜”(穆斯林葬礼的一个程序,站着礼拜一笔者注)之前,大家在亡人周围围成一个圈,亡人家属用一包包好的钱,依次在人群中传递,俗称转“伊斯科”(赎罪的钱),以此来祈求消除亡人生前的罪过。哈乃斐穆斯林在亡人下葬的程序上与其他教派也有不同。第六,在开斋节和古尔邦节两大节日,在礼“尔德拜”(节日拜)之前,从清真寺大门一直到礼拜大殿,边走边跟随伊玛目诵念“大赞词”及古兰经。

在哈乃斐穆斯林看来,这些东西恰恰是他们的身份认同的重要的东西,如果一个人不接受这些东西,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华人穆斯林。

D Bangstad,Sindre.Global Flow,Local Appropriations:Facets of Secularisation and Re-Islamization Among Contempo-rary Cape Muslims.Unpublished Dissertation.Radboud University,2007.P.45.

4西南边疆民族研究(第17辑)】

哈乃斐穆斯林试图去坚守他们的边界的方式十分有趣,也许与族群变迁(ethnic change)有关。华人清真寺管委会为社区公布了一些规定,并取得了社区成员的一致同意:

第一,要获得成为华人清真寺的教师的资格,无论他们是什么民族,必须遵守以下规定:他们必须依据哈乃斐穆斯林的方式教授伊斯兰教知识;他们必须一直遵循哈乃斐中国穆斯林的风俗习惯。第二,除了遵守泰国1997年通过的伊斯兰管理条例外,清真寺管委会还另外规定,具有华人清真寺管委会成员资格的人必须是华人后裔(有趣的是,这一条规定还被永久性地刻在了清真寺内的石碑上—笔者注)。

第三,清真寺管委会不允许任何人用其他方式的仪式来埋葬他的亲属,只能按照传统方式进行(这条规定被明明白白地写在墓地的公告栏内)。

第四,华人清真寺欢迎所有其他非哈乃斐教法学派的穆斯林前来礼拜,但是未经清真寺管委会允许,不允许任何人散发任何类型的宗教宣传资料。

第五,为了在子孙后代中进一步深化哈乃斐中国穆斯林的身份认同,清真寺成立了一个伊斯兰学校全力支持想要学习伊斯兰知识的学生。成绩优秀并有很大潜力的学生,将颁发给他们奖学金去中国云南(而不是阿拉伯国家一笔者注)进一步深造学习。

一个华人清真寺管委会成员这样告诉我们:

在这里,我们遵循的是哈乃斐穆斯林的传统,不同于其他遵循沙菲仪或是瓦哈比的穆斯林社区。我们不想失去我们的哈乃斐传统。因此我们会支持我们的学生到中国云南去进

一步深造学习哈乃斐伊斯兰教法学派的知识。很希望他们能够学成回来,来保护和雏系我们的哈乃斐伊斯兰的身份。

不管泰北华人穆斯林如何严格地去维系他们原初的哈乃斐伊斯兰的身份认同,华人穆斯林的边界仍然是模糊的,通过超越族群背景的不同而跨越身份认同边界,这样的事情在华人穆斯林社区经常发生。

接下来的三个案例就说明了,宗教身份认同与民族是如何相互关联并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的:普利德·纳克(Preed Nuk)是一个来自泰国南部的马来穆斯林后代,他现在是清迈一所华人清真寺内的伊斯兰学校的校长。他是在泰国南部的伊斯兰“庞多克”(Pondok,原意为棚屋,是马来穆斯林对自己的传统伊斯兰学校的称呼一笔者注)开始自己的伊斯兰传统知识学习的。与北部的华人穆斯林伊斯兰学校不同,南部的“庞多克”在马来穆斯林中教授的是沙菲仪教法学派的知识。普利德从沙特阿拉伯的一所大学学成毕业后,在泰北的华人穆斯林学校一直从事教师行业(职业)已经20年了。他不仅接受了他所在社区的遵循哈乃斐学派的华人穆斯林,而且还娶了社区里一个华人穆斯林女子作为自己的妻子。虽然他有马来族的民族背景,但普利德现在是华人穆斯林社区宗教活动最积极的人之一。

萨克(Sak)是一位65岁的印度穆斯林后代,在华人穆斯林社区长大,现在是哈乃斐伊斯兰教法学派传统忠实的拥护者。萨克娶了一个印度穆斯林后代作为妻子,他和妻子现在有一个儿子。萨克所在社区的华人穆斯林忽视了他是印度后裔这样的民族身份,并不顾“清真寺管委会成员只能是华人后代”这样的规定,连续两届(8年)推选萨克为清真寺管委会成员,而且他的朋友还给了他

一个中国名字:马沙克。萨克这样对我们说道:

我在这个华人穆斯林社区长大,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跟着这里的华人伊玛目学习伊斯兰教知识。我和我的华人朋友玩耍、和他们一起做礼拜,按照哈乃斐教派的传统参与社区

内的各项宗教活动。我常常这样说,“虽然我流淌的是印度人的血液,但我的心是华人的心”。这是我个人的感受,同样也是我妻子、儿子的感受。

☆东南亚研究5

第三个案例是一个叫桑(Sa)的退休医生,他也是一个印度穆斯林后代。几十年来他一直担任着华人穆斯林清真寺管委会咨询顾问的职务。他现在也是一位哈乃斐学派的忠实拥护者,积极参与着社区的各项宗教活动。桑平时非常虔诚也很慷慨,社区穆斯林十分尊敬他,甚至认为他的虔诚和慷慨就是桑作为一个华人穆斯林所具有的品质。

这三个非华人穆斯林后代被华人穆斯林社区所接纳和接受的案例,是十分不寻常的。只有当他们被看做是具有共同的族群边界的人,他们才可能被接受。这三个案例反映出,民族性(ethnicity)有时可能并不那么严格,借用本尼迪克特·安德森(1983)的说法,也可能是被想象的。有趣的是,这些非华人的后代,就因为他们接受了哈乃斐穆斯林的身份认同,那么他们就会被华人穆斯林社区接受,并能将其容纳到具有严格边界的华人穆斯林社区中;而那些华人的后代,如果他们转为遵循了其他伊斯兰教派,那么他们可能就会被社区排斥在外,而他们自己也可能不怎么认同自己是华人穆斯林。

(二)台布利勒哲麻提华人穆斯林

台布利勒哲麻提的意思是为走访或传达而建立的社群,该社群于20世纪20年代晚期由莫拉纳·穆罕默德·伊利亚斯(Maulana Muhammad Ilyas)创立。伊利亚斯鼓励每一个人,甚至是没有知识的文盲,从自己所身处的环境中走出来,去向其他人宣教。台布利勒哲麻提宣称自己不谈政治,所以它拒绝参与到国与国之间的各种政治争端当中。它有自己的一套规范的程序,它的成员试图通过虔诚的和民族性自我的创造,而不是通过人们所熟知的常规政治渠道(例如,建立政党或者是反对政治选举)来实现社会的变革。

法里斯·努尔(Faris Noor)准确地论述了台布利勒哲麻提1977年最先在泰国传播的情形。①泰国的台布利勒哲麻提最先由海迪·阿里(Haydar Ali)博士和他的两个兄弟卡米尔·阿里(Kamil

Ali)和萨拉赫丁·阿里(Salahuddin Ali)领导。他们都是马来西亚公民,但族源上属于南亚帕坦人(Pathan),他们的祖先是印度穆斯林移民,在马来西亚属于英属殖民地时期移民到了马来西亚。1977年台布利勒哲麻提开始在泰国南部出现和活动,他们在也拉府(Yala)的喀布尔(Kabul)清真寺和北大年府(Patani)的印度清真寺都设有总部。

20世纪80年代的许多时候,台布利勒哲麻提静静地开展他们的活动,建立了许多小的“伊斯兰中心(markaz)”和“庞多克”学校,这些机构逐渐替代了原来沿着公路沿线建盖的清真寺。这些公路连接了南部北大年府、也拉府和陶公(Narathiwat)三府,是通往泰国北部省份、同时也是向南连接马来西亚吉兰丹州和吉达州的重要的交通枢纽。

这些小的伊斯兰中心和“庞多克”学校为1990年的al-Nur清真寺的建立奠定了基础。al-Nur清真寺后来发展成为Markaz Besar,.即台布利勒横跨泰国和南亚地区的伊斯兰中心的总部。这个设立在也拉府的台布利勒伊斯兰中心总部在20世纪90年代吸引了来自泰国和国外的各种“出”台布利勒的团体,有来自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柬埔寨、缅甸和越南的台布利勒,也有来自南亚和中亚的台布利勒。Markaz Besar台布利勒就是这样以它如此大的规模成为了泰国和南亚地区台布利勒的总部。

目前还没有见到有关泰国北部台布利勒哲麻提的相关学术研究。在我们的田野调查中,阿卜拉·卡里姆(Abdul Karim),泰北台布利勒哲麻提成员之一这样向我们介绍道:

台布利勒哲麻提是由一个叫优素福·汗(Yusuf Khan)的人在20世纪80年代晚期介绍

Noor,Farish.Pathans to the East!The Development of the Tablighi Jama at Movement in Northern Malaysia and South-ern Thailand.Comparative Studies of South Asia,Africa and the Middle East,2007,27 (1,2):7-25.

6西南边疆民族研究(第17辑)】

到泰北的。优素福·汗是一个伊玛目,是一个祖籍南亚的有名的商人,他居住在北部达府(Tak)的湄索(Mae Sod)。在20世纪90年代期间清迈和泰国北部的穆斯林开始熟悉台布利勒哲麻提,这个时期,穆斯塔法(Mustafa)成为了泰北地区台布利勒哲麻提的领导人,穆斯塔法是优素福·汗的侄子,同时也是Dunnoor清真寺的伊玛目,毕业于沙特阿拉伯的麦地那大学。穆斯塔法的个人魅力、学识和他平和的说教方式吸引了许多穆斯林,于是台布利勒哲麻提在泰北的人数渐渐增多起来,当然,他们当中也有许多华人穆斯林。

20世纪90年代晚期,伊玛目穆斯塔法被选举成为清迈伊斯兰教协会主席,同时,他走遍全国许多穆斯林社区,积极地参与到台布利勒哲麻提的活动中。台布利勒哲麻提在清迈的总部设在昌康(Chang Klan)清真寺,成员们开始定期每周四晚上在清真寺举行集会。

苏莱曼,一个泰国第二代华人穆斯林,也是一个商人,他积极地参与清迈台布利勒哲麻提的志愿者工作,他这样向我们谈道:

我已经加入到这个群体中差不多10年了。我是在到讪巴契(Attaqwa)的清真寺做礼拜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台布利勒哲麻提的。那个时候有一个出哲麻提的团队来到汕巴契清真寺,他们邀请我们在礼拜结束后去听他们的Bayn(为宣教而对大众做的演讲)。我被那个进行Bayan的人深深吸引了。他讲到了今世的生活和后世的生活,他所讲的东西深深触动了我的内心。在他演讲完之后,他邀请听众们加入他们去其他社区出三天的哲麻提。之后,我的朋友和我就志愿性地参加了他们的团队。

苏莱曼说,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决定加入到台布利勒哲麻提,于是他开始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地区到另一个地区,最后是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地去进行达瓦(宣教)。他去过孟加拉、巴基斯坦、印度和中国。现在,尽管说着流利的中文,尽管他的父母都来自中国,而且是虔诚的哈乃斐穆斯林,但苏莱曼还是决定追随台布利勒哲麻提。他说:

就我的达瓦工作而言,我觉得我很少注意到或几乎不关心我的华人身份。出哲麻提的时候,我和不同种族、不同背景的穆斯林兄弟一起到处旅行。我们一起吃、住,一起生活,因此我意识到,不管我们是什么种族、什么民族或是什么阶级,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我们都是穆斯林。我越是多次地参加台布利勒哲麻提活动,我越是感觉到我的伊玛尼(信仰)被加强了。因此我将继续跟随穆罕默德圣人的Sunnah(圣行),将我的生命贡献给真正的伊斯兰。

奎和他的兄弟们也是较有名气的追随台布利勒哲麻提的泰北华人穆斯林。他们是第二代华人穆斯林,在清迈的一个华人穆斯林社区长大。大约20年前他们搬到湄宏顺府(Mae Hong son)的拜县

(P)这个地区经营一家批发商店。他们不仅积极地参与到台布利勒哲麻提活动中,到泰国的许多

地方和许多国家出哲麻提,而且他们还在湄宏顺府建立了一所按照台布利勒哲麻提的思想教学的宗教学校。他们坚持说他们不反对哈乃斐教法传统,因为他们自己现在也在遵循一些哈乃斐教法传统的东西,例如礼拜的方式;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仅仅这样做是不够的,除非穆斯林兄弟通过“达瓦”将自己的生活转向真正的伊斯兰,走访其他一些受到各种各样来自外部威胁、处于险境之中的穆斯林兄弟,否则是不能使自己走向伊斯兰的正道的。他们说:

现在,我们必须回到和穆罕默德圣人的“逊奈”(圣行)当中去,在生活中效仿穆罕默德圣人的逊奈:吃东西、着装、说话、教导、行为等等的方式。至于遵循的是哪种教法学派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按照伊斯兰的方式去生活。台布利勒哲麻提穆斯林是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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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