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四川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主编|(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国学》

【作 者】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四川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主编
【页 数】 520
【出版社】 成都:巴蜀书社 , 2017.12
【ISBN号】978-7-5531-0913-8
【价 格】76.00
【分 类】社会科学-中国-丛刊
【参考文献】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四川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主编. 国学. 成都:巴蜀书社, 2017.12.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国学》内容提要:

本书是四川师范大学、四川省人民政府文史研究馆主办,由四川省内国学专家组成编委会,搜罗内地及港澳台及海外优秀学者关于国学的最新研究成果所形成的系列丛书。其内容涵盖历史、地理、社会等多个领域,综合运用社会学、人类学、考古学、田野调查等研究方法,力图展现国学在新时期的发展全貌。本书为该系列丛书的第五集。

《国学》内容试读

弑論儒家始基觀念的形成

謝桃坊

在人類進人文明社會以後,隨著文明的進步,人們营試對社會和自然界進行理性的認識,以適應自然和推動社會的發展而建立基本的理論,從而指導人們的社會實踐。人們要探究的是:人類是怎樣産生的,萬物是怎樣產生的,天地宇宙是怎樣形成的,是否存在一種超自然的偉大的力量促使宇宙萬物産生,宇宙萬物是怎樣變化的,它們是永恆的和無限的嗎?這在哲學史上屬於自然哲學探討的問题,即哲學的本體論。這一本體即是始基,人們由對宇宙本體的認識而形成始基觀念。西方自古希臘以來的哲學家們很重視自然哲學問題的探討,形成了極豐富的始基觀念。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認為,“任何一件東西,若不是始基,就是從另一個始基裹產生出來的”,始基“包容萬物,並且支配萬物”①。這即是說始基是萬物之本,任何其他的東西都源出於此,而且它包容萬物和支配萬物。具體的始基是什麽呢?這正是需要哲學家們探討的。不僅西方和中國的哲學家和學者們對它的認識是不盡相同的,而且這種探討似乎難有止境。

中國道家崇尚自然,對自然哲學問题最關注。他們以“道”作為萬物的本原,但對這始基觀念卻表述得極為神秘和玄虚。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老子》第一章)這裹以為“道”是不可說的,也是不可命名的,即是不可名状、不可確知的一個形而上的東西。莊子解釋説:“道不可聞,開而非也。道不可見,見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有問道而應之者,不知道也;雕問道者,亦未聞道。道無問,問無應。”(《莊子·知北游》)這裹更以為“道”是不能聽人解說的,也是不能感知的;若回應什麽是“道”的人實不知“道”,而希望瞭解什麽是“道”的人是

①北京大學哲學系外國哲學史教研室编譯:《古希臘羅馬哲學》,北京:商務印書館,1961年,第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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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第五集

得不到回答的。由此可見道家故弄玄虚,避免正面解釋,僅從感悟提出一個始基觀念,卻難作確切的論述,尚未達到理性思辨的高度。中國儒家的學說實為社會政治倫理學說,它在本質上是為社會現實政治服務的。儒者注重入世,關注現實,對自然哲學問題並無多大的興趣。原始儒家受傳統文化的影響曾有淡薄的始基觀念,隨著儒學的發展而需要建立本體論以作為儒學的理論基礎時,儒者們藉助道家的某些概念而不断提出始基觀念,最後在新儒學時代形成了較為完善的儒家本體論。兹謹對儒家始基觀念形成的過程試作粗略的考察。

中國社會進入文明階段後,先民們感知宇宙萬物的本原是“天”,它由日月和虚空組成,支配著寒暑晝夜和陰晴的變化,施行陽光、風雨以滋養萬物,因而受到先民的敬畏。今存古老的典籍《周易·乾》有“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周易·坤》有“至哉坤元,萬物滋生,乃順承天”,皆以“天”為始基。古代殷商之初左相仲虺對成湯說:“惟天生民,有欲無主乃亂。惟天生聰明時又。”(《尚書·商書·仲虺之誥》)他强調成湯减夏,流放夏桀,這是奉“天命”行事的,故合於道義。西周初年周公處置東方叛亂時,傳達成王之命說:“我周王享天之命。”(《尚書·周書·多方》)這裹認為帝王是奉天命行事的。《詩經·大雅·文王》有“上天之截,無聲無臭”,《詩經·大雅·烝民》有“天生烝民,有物有則”,《詩經·周頌·維天之命》有“維天之命,於穆不已”:這些表明上天行事靜默而不可测度,天生衆民萬物必有法則。天命體現天道之無窮,故先民深感天所具之自然威力對於社會人事的支配作用。儒家聖人孔子曾將《周易》《尚書》和《詩經》作為教材以教授弟子,他對這些典籍深有研究,並從中承傳了“天”的始基觀念。孔子認為“天”是有意志的,體現為一種必然性,是為“天命”,人們必須順從;然而“天命”仍是神秘的,他自謂“五十而知天命”(《論語·為政》),即在中年以後對事物有了深入認識,不再受異端的迷惑,始能知天道運行的必然性與合理性。他還認為“天生德於予”(《論語·述而》),以自己所具之德性是上天所赋予的。孔子肯定宇宙間至高至大者是天,而衹有古代賢帝堯之品德能體現天道的準則:“唯天為大,唯堯則之。”(《論語·泰伯》)因此凡是在現實生活中有違天道和自然之理者便“獲罪於天,無所禱也”(《論論·八佾》)。然而這裹雖然將“天”作為宇宙萬物的本原,關於其本質一“天道”,卻是孔子避免談到的,或者尚未深究的,所以其弟子子貢說:“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論語·公冶長》)弟子們從未聽到孔子關於“天道”的解說。儒家亞聖孟子很少談到“天

「就論儒家始基靓念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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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但對“天道”有進一步的認識,他說:“天不言,以行與事示之而已矣。”(《孟子·萬章上》)天是自然的實體,它產生的作用是以自身的行為實施於萬物而表現出來的。這裹“天”代表一種合理性,人們應順它即是“命”。由“天道”引申出的“天命”觀念便使自然與社會事物發生聯繫,並使社會事物受到“天命”的支配。古希臘哲學家德謨克利特將“天”視為“虚空”,他説:“宇宙的始基是原子和虚空,其餘的一切都是意見的產物。”①他是將原子和虚空作為宇宙的始基,並不將它們與社會事物聯繫。在孟子之後的儒者荀子專論“天道”時即否定了“天命”之說,他認為:“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凶。强本而節用,則天不能贫;養備而動時,則天不能病;修道而不貮,則天不能福。”(《荀子·天論》)天乃自然之體,它的運行自有規律,不受社會人事的干預,而社會按照合理的規則發展也不會受到天的懲罰;因此不存在“天命”,人們亦不必對它敬畏了。在古代傳統觀念和原始儒家觀念裹,“天”是宇宙的本原,然而它的自然實體性表明,它是從另一物產生的,還有比它更高的形而上的本體。

中國古代和西方古代的哲人們關於宇宙始基的探討都具有思辨的性質,難以實證,僅表示對宇宙萬物之起源作出一種假說而已,屬於形而上的認識。儒家真正的最早的始基觀念是儒者在解釋儒家經典《周易》時談到的。《周易》的經的部分是古代卜筮之書,學者們對卦辭、爻醉的解說有“彖”“象”“文言”“繁醉”“説卦”“序卦”“雜卦”,它們統稱為《易傳》。《周易·繁辭》是最富哲理意義的,自漢代以來今文經學家們以為它是儒家聖人孔子著的。北宋時歌陽修以為《易傳》乃是漢代儒家經師解卦體之說,“今上繫(《周易·繁辭上》)凡有子日者亦皆講師之説也。然則今《易》皆出乎講師臨時之説矣”②。近世學者高亨認為:“《繁辭》亦當作於戰國時代。陸賈《新語·辨惑篇》:《易》日:‘二人同心,其義断金。’《明誠篇》:《易》日:‘天垂象,見吉凶,聖人則之。’所引均見於《繁辭》上篇,足見《繫辭》作於兩漢以前,當時已稱之為《易》矣。”③陸賈的《新書》成於西漢初年,他已引用《繁醉》,因而高亨關於它產生的時代判断是可信的。《周易·繁辭上》:

是故《易》有太極,是生两儀。雨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是故法象莫大乎天地,變通莫大乎四時,縣象著明莫大乎日月,崇高莫大乎富贵。備物致用,立成器,以為天下利,莫大乎聖人。探赜索隱,鉤深致速,以定天下吉凶,成天下之麈麈者,莫大乎蓍龜。

①[古希臘]第歌根尼·拉爾修著,徐開來、溥林譯:《名哲言行绿》,桂林:廣西師随大學出版社,2010年,第454页.

②(宋)歌陽修:《居士外集》卷十五《傅易圆序》,《歌陽修全集》(仿古字版),上海:世界曹局,1936年。

③高亨:《周易大傳今注》,清南:齊鲁青社,1980年,第8頁。

國學

第五集

這裹以“太極”為宇宙的始基,由它座生“兩儀”一天地,由“兩儀”座生“四象”一四時,由“四象”座生“八卦”。八卦所象之事物,據《周易·說卦》:“乾為天,坤為地,震為雷,巽為風,坎為水,離為火,艮為山,兑為澤。”由八卦的交互相重而形成吉凶之象。古人行事相信卜筮所示的吉凶,以趨吉避凶,因而以“太極”始基觀念為《周易》的理論基礎。“極”有最高限度之意,如《詩經·大雅·崧高》:“崧高維嶽,駿極于天。”“極”又具窮盡之意,如《詩經·唐風·钨羽》:“悠悠蒼天,曷其有極。”最高的極致是為.“太極”,它自身是什麽呢?儒家經師並無解釋,直以為它就是天地之本始,即萬物之原。由天地產四時一春夏秋冬,因天地的運轉而有四時的變化,這在理論上能够成立。但太極是怎樣座生天地的呢?這裹未解釋,遂在思辨上存在缺憾。“極”之概念出自道家。《老子》第二八章有“無極”的概念。《莊子·在宥》論至道云:“彼其物無窮,而人皆以為有終;彼其物無测,而人皆以為有極。”莊子以為真正的道是無窮和不可测的,但一般卻以為有終結和極致。“太極”即“有極”之發展,以為宇宙存在一種最高的至極。顯然,“太極”是自為自在的永恆的實體,如果没有一種動因則是不會變化的,也就不可能産生他物,更無從產生天地。那麽還有比“太極”更高的範疇嗎?儒家經師没有進一步去思辨。在《繫辭》中已出現了“陰陽”的概念,如“一陰一陽之謂道”,“陽卦奇,陰卦偶”,“乾陽物也,坤陰物也”;又由陰陽而與“男女”比附,男為陽,女為陰,因而“男女構精,萬物化生”。陰與陽的對立矛盾可以産生變化,遂可成為一種動因,然而很可惜經師們尚未意識到陰陽作為動因的重要意義,故在本體論中未能引入。《易傳》的本體論還有一個嚴重的局限,它局限於《易》象的本體,所謂“《易》有太極”。這裹太極不是宇宙的本體,實為解說八卦卜筮而定社會人事吉凶的一種依據,故這種本體論是服從筮法的需要而建構的。“大衍之數五十有五”,象太極;雨儀為天地的法象,由太極分為二;筮法之少陽象春,老陽象夏,少陰象秋,老陰象冬,這四爻象四時;由四象構成八卦,八卦而定吉凶。因此“太極”懂是《易》象的本體,但它是可以作為原始的始基觀念的。在《易傳》的本體論中由八卦對應的自然界的八種元素一天、地、雷、風、水、火、山、澤,以及由它們演生的六十

四種自然現象,為中國自然哲學提供了新的理論,導致後來儒家本體論引入五行之說。古希臘哲學家畢達哥拉斯在論自然哲學時認為:“在可感知的事物中有四種元素,即水、火、土、氣。元素間的結合和轉化産生出充滿生氣和理性的宇宙。”①八卦所代表的八種元素顯然是更為複雜的,尤其是它們的交互變化構成紛繁的自然現象,並由它們預示人事吉凶,似乎可以以之解釋和預测社會現實的一切事物的變化,因而《易傳》的本體論又是精微與神秘的。

①[古希臘]第歐根尼·拉爾修著,徐開來、溥林譯:《名哲言行绿》,桂林:廣西師葡大學出版社,2010年,第401页.

丨試論儒家始基觀念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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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初年的大儒董仲舒對儒家經典《春秋》有極精深的研究,在其《春秋繁露》的論著裹發揮《春秋》的義法,以適應漢王朝的現實政治需要①。《春秋》自漢代以來被視為儒家最重要的經典,因孟子曾以為它是聖人孔子著的,他說:“世道衰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孟子·滕文公下》)《春秋》記魯國史事,自從被認為是孔子之著,遂具有神聖的意義。《春秋》記事始於周平王四十九年(前722)即魯隱公一年,但書寫為“元年”。《公羊傳·魯隱公元年》:“元年者何,君之始年也。”《說文·一部》:“元,始也。”漢代治《春秋》的儒者以為孔子之所書“元年”,乃體現義法所在。董仲舒尤其誇大了“元”之奥義,以為它是始基,他說:“《春秋》何贵乎元而言之?元者,始也,言本正也。道,王道也。王者,人之始也。”(《春秋繁露·王道》)他又說:“謂一元者,大始也。知元年志者,大人之所重,小人之所輕。是故治國之端在正名。”(《春秋繁露·玉英》)這裹將帝王即位的始年看得特别重要,意味著改元,體現王道之正的開始。董仲舒繼而發揮“元”之意義:

唯聖人能屬萬物於一,而繁之元也,終不及本所從來而承之,不能遂其功。是以《春秋》變一謂之元。元猫原也,其義以髓天地始終也。故人惟有始終也,而生不必應

四時之變。故元者為萬物之本,而人之元在焉。安在乎?乃在乎天地之前。故人雖生,天氯,及奉天氣者,不得與天元、本天元命,而共達其所為也。故春正月者,承天地之所為也,繼天之所為而终之也。其道相與共功持業,安容言乃天地之元?天地之元,奚為於此,惡施於人?大其贯承意之理矣。(《春秋繁露·重政》)

《春秋》書“一”為“元”,其實並無深義。“元”之概念本出自春秋道家鹏冠子所説的“天始於元”(《鶡冠子·王鈇》)②。董仲舒從今文經學的觀點探求聖人的微言大義,遂將“元”作為宇宙之始基,這必然存在學理的矛盾。他認為衹有聖人能將萬物統屬於一,雖歸萬物於初始状態,但未究其本原。《春秋》不稱“一”而變為“元”,可使“一”之義彰顯。

①(漢)董仲舒:《春秋繁露》,光绪鸿文書局本。

②《鹏冠子》,光绪鸿文潜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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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元”為萬物之本,它隨天地始終;這樣,它既有始終,便非永恆的。“元”僅具初始之義,表示萬物之始;這樣,它尚不是確定的最高的始基。董仲舒以“元”為萬物之本,它也即是人之本原,在天地之前即已存在;這樣,又否定了“元”“隨天地相始終”之說,陷人自我矛盾的境地。董仲舒既以“元”在於天地之前,而又言“元本天”,遂再次陷入自我矛盾。他意在以“天地之元”比附社會歷史,以作為天人感應的理論基礎,由此其本體論存在諸多矛盾,理論的價值不高。然而他以《春秋》大法闡釋社會政治倫理的諸多問题時,引入先秦五行與陰陽的觀念卻是富於哲理意義的。關於“五行”,他說:“天有五行,一曰木,二日火,三曰土,四曰金,五曰水。木,五行之始也;水,五行之终也;土,五行之中也:此其天次之序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此其父子也。木居左,金居右,火居前,水居後,土居中央:此其父子之序相受而佈。”(《春秋繁露·五行之義》)“五行”這五種自然元素在始基觀念中是很有意義的,但董仲舒未能將它納入宇宙生成的序列。關於“陰陽”,他說:“天地之常,一陰一陽。陽者,天之德也;陰者,天之刑也。跡陰陽終歲之行,以觀天之所親而任,成天之功,猶謂之空。空者,之實也。故清溧之於歲也,若酸鹹之於味也,僅有而已矣。聖人之治,亦從而然。天之少陰用於功,太陰用於空。人之少陰用於嚴,而太陰用於喪。喪亦空,空亦喪也。是故天之道以三時成生,以一時喪死。死之者,謂百物枯落也。喪之者,謂陰氣悲哀也。天亦有喜怒之氣,哀樂之心,與人相副,以類合之,天人一也。”(《春秋繁露·陰陽義》)“陰陽”對立的概念在宇宙萬物生成過程裹具有重要的意義,但董仲舒未能將它用於從“元”到“萬物”的發展變化之中。因此其“元”作為始基不僅在邏輯上存在諸多矛盾,而且内容贫乏、簡單,尤其在將自然元素與社會政治倫理相聯繫時缺乏合理的演繹。然而董仲舒畢竞在探討宇宙本體時提出了“元”的始基觀念,在《周易·繫辟》之後成為一種新的學說。

西漢末年儒者揚雄在《太玄經》裹以“玄”作為宇宙的始基觀念①。此觀念原出自《老子》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關於“玄”,王弼注云:“玄者,冥也,默然無有也,始母之所出也,不可得而名,故不可言。同名曰玄,而言謂之玄者,取於不可得而謂之然也。謂之然,則不可以定乎一玄而已,則是名則失之遠矣,故日玄之又玄也。衆妙皆從同而出,故日衆妙之門也。”②“玄”具深奥神秘之意,乃道家之“道”,是就“道”的奥秘特性而言,因而更具形而上的性質。司馬光對《太玄經》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他說:“孔子既没,知聖人之道者,非揚子而誰!孟與荀殆不足凝,况其餘乎!觀《玄》之書,昭則極於人,幽則盡於神,大則包宇宙,細則入毛髮。

①(漢)揚雄:《太玄經》,卷一至卷六司馬光注,卷七至卷十許翰注,《百子全書》,掃葉山房本。

②(三國魏)王弼注:《老子》,光绪鸿文書局本。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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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