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虫师》闫志洋著|(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绝命虫师》

【作 者】闫志洋著
【页 数】 250
【出版社】 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2018.01
【ISBN号】978-7-5057-3987-1
【分 类】长篇小说-中国-当代
【参考文献】 闫志洋著. 绝命虫师. 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2018.01.

图书封面:

图书目录:

《绝命虫师》内容提要:

我回到阔别多年的老家-一个叫北蒙的小山村,看望即将离世的爷爷,不想却揭开一个惊人的秘密。一向略显神秘的爷爷,竟然是闻所未闻的“驱虫师”。在静谧安详的山村之夜,爷爷向我讲述了那些神秘莫测的故事。世上所有的虫类均可归于五行,即可划分为金、木、水、火、土等五类。相应便有了以金、木、水、火、土之分的驱虫师家族。各族传人都拥有独门绝技,我的爷爷潘俊,是木系传人。他所掌握的驱虫之术,既可救人于瞬间,又可置人于死地;水系传人时淼淼手一抖便可放出瞬间能夺人性命的三千尺,还会一种惊人的瞬间易容术;金系的五关阵布局,局局设密,生死系于一瞬间……在烽火连天、动荡不安的民国战乱时期,五大驱虫世家各显神通,铸就一场轰轰烈烈的传奇。在爷爷的讲述中,到底藏着怎样诡异、刺激而又紧张的故事……

《绝命虫师》内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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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尸之地,四十四凶家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句话常常听人说起。可是往往当离奇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开始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当我听完“爷爷”的故事之后,我完全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恍若隔世般从故事之中清醒过来。

之所以在爷爷两字上面加一个引号,是因为他并不是我的亲爷爷,或者说我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从我父亲开始便出于一些原因改成了他的姓氏,就连我的名字潘沐洋也是他给取的。

在我的印象中爷爷一直是个神秘的人,无论冬夏他都穿着一件黑色的已经破得露出棉花的棉袄,蓬头垢面,眼神缥缈,喜悦的表情似乎永远不属于他那张脸。他住在村子最里面的一间小草房里,与其他的人家隔出几百米。院子不大,却养着数只羽毛光鲜的公鸡。

村子里的人极少与他来往,但是非常敬重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有一手看阴宅的绝活儿。他的规矩颇多,若非有缘人,即便施以重金亦不为所动。

我小时候曾经在老家陪着这位爷爷待过一段时间,但是那段记忆却是不堪回首的。后来一直在外求学,便再也没有他的音信,也许是并非亲爷爷的缘故,在亲爷爷过世之后便觉得在老家已经再无亲人,便也不再关心老家。直到2008年的秋天,那时候正赶上金融危机,而我却不幸地离职了。正当我窝在家中四处投简历无果的时候,父亲忽然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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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绝鲤师命,

电话里父亲忽然提到了爷爷,这才让我想起了那位老人。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爷爷得了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单,如果我没有太多事情的话,过几天就和他回去看看爷爷。关于我小时候的那件事,实际上老人一直对我心存内疚。说完,父亲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我看了看左手的手腕,手腕处依然清晰地留着两块细小的伤疤。

毕竟人已经老了,我想我也应该回去看看他了。想到这里我给父亲回了个电话,我告诉父亲,让他回老家的时候顺便接上我。

三天之后,父亲开车来接我。我和父亲也有半年多未见了,半年的时间已经使年过五十的父亲显得苍老了很多。其实我并非不愿意回家看望他们,只是因为我手腕上的伤。

因为前几天下过一场秋雨,下了高速之后,车子一直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我和父亲一直沉默不语。或许是这种气氛太过压抑,父亲欲言又止地说道:“沐洋,你…最近还好吗?”

我当然知道父亲话里的意思,他所谓的好吗是指我手腕上的伤口。我勉强从嘴角挤出几丝微笑说道:“好多了,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发作过了。”

接着车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父亲递给我一支烟,自顾自地点上大口地吸了一口,放慢了车速说道:“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责怪他?”

父亲的话让我心头一颤,恨一个人最深的程度也许就是完全将这个人遗忘掉吧。我没有说话,抽了一口烟然后将头扭向车外,车外是一座绵亘的高山。

“其实他一直在想办法弥补。”父亲淡淡地说道

我不置可否地从鼻孔中“哼”了一声,然后继续注视着窗外,泪水从眼眶流了出来。

“爸,关于他,你知道多少?”我忽然问道,父亲的身体也是微微一颤,其实我知道父亲甚至我的亲爷爷对他的了解都少得可怜,没人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听别人说他来的时候正好是一年的秋季,他便是穿着那件黑色的棉袄,身无他物,只有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那盒子有手掌大小,挂在腰间。他来到这里便留了下来。

“沐洋…其实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父亲叹了口气说,“这些话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会觉得是天方夜谭,但确实是真的。”

“呵呵。”我笑得有些轻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事情会让我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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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尸之地,四十四凶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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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夜谭。

“他之所以会留在村子里,并不是因为他无家可归,而是村子里的人不让他走。”父亲咬了咬嘴唇说道。

父亲的这句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本我一直以为是他死皮赖脸地不肯离开这里,谁知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可是…可是这是为什么啊?”我疑惑地望着父亲,父亲将车停下来,然后示意我走出车子,此时已经是深秋,再加上刚刚下过秋雨,外面还是有些寒意。父亲靠在车门上扔给我一支烟,自己悠然地点上之后指着我面前的一座山说:“沐洋,你看见前面的那座山了吗?”

我不解地望着父亲,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面前是一座贫瘠的高山,在山腰处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无数白色的墓碑,掩映在荒草之间。

“看到那山上的坟墓了吗?”父亲接着说道。“嗯…”我诺诺点头道。

“那些坟墓一共有两百七十七个,这两百七十七人都是死于一个月之中。”父亲又猛地吸了口烟说道,“死于尸变。”

“尸变?”我不无震惊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不可思议地望着父亲,心想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尸变这种事吗?

“你很难相信吧?”父亲淡淡地说道,我连忙点了点头,等着父亲的下文。过了良久父亲才缓缓地开口,在后来的半个小时里我听得膛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父亲的口中说出来的,因为父亲是个从不说谎的人,所以他的话我必须相信。但是这件事又太不可思议。

事情发生在民国时期,为了补充部队的兵力,各路大小军阀四处抓壮丁,当然老家北蒙亦未幸免。这些军阀除了抓壮丁之外,还要大肆搜刮一通,如果地上没有,这些军阀老爷就要挖坟掘墓。

当然他们绝不会像盗墓贼一样手法温存,不管是多么坚不可摧的墓穴,几斤炸药下去也会炸出个大窟窿。北蒙本是一个极其贫穷的山村,可是这小山村里却有片很大的墓地,村里人称之为四十四冢。

军阀抓完壮丁之后,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山上的那块墓地。说来,这块墓地应该算得上是风水宝地,三面环山,一面临水。而且这片墓地生长着郁郁葱葱的垂柳。不知那些垂柳究竟是什么品种,即便是在盛夏时节,柳树林中也罕有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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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人每每经过那片坟地便觉得一阵阵恶寒从墓地之中传来。

因此村子里的人对这块墓地敬若神明,除了清明、冬至,绝不敢轻易踏入半步。

而当军阀听到这块墓地即便是在盛夏亦没有蚊虫,便更加好奇,心想在这墓地之下必定藏着什么珍稀宝贝。于是带着一百多人将这块墓地团团围住,三五成群地开始挖掘。这山村的墓穴并不像显贵之墓那样,有诸多的机关暗道和一层层防盗设施,只不过是个土包上面放几块石头,简陋得连墓碑也免了,有的甚至连石块都没了。挖掘这样的墓穴连炸药都省了。

士兵们工作得很卖力,进度也很快,从清晨到傍晚仅仅用了不到一天的工夫,其中的四十三座墓穴都已经被打开了。可是让他们惊讶的是那四十三座坟里面竟然空空如也,别说是什么珍稀宝贝了,他妈的就连腐烂的尸骨都没有。

这更让军阀对这片坟地感到好奇了,究竟是谁在这个地方埋了如此之多的空冢呢?这些空冢应该都是疑冢,为的是隐藏其中一个真正的坟墓吧。而且这片墓地名叫四十四冢,现在只挖出来四十三冢,那么最后的那个坟墓在什么地方呢?

军阀头目一方面吩附士兵在这边柳树林中四处挖探槽,迫不及待地想找到最后一个墓穴的下落:而另外一方面,他找来北蒙村里的老者逼问他们最后一个坟墓的下落。可是这儿虽然叫作四十四冢,也只是从祖上便是这样叫下来,谁也不曾真正查过究竟有多少个坟墓。

谁说军阀都是酒囊饭袋?要说这个军阀还真是有些手段,他忽然发现不但是这片墓地非常怪异,就连墓地之中的柳树也种得颇为诡异。看上去似乎杂乱无章,但是细算之下便不难发觉,相邻两树之间的距离都大致相同,全部是五步的距离,而所有的疑冢都正好夹在两树之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将目光停在了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

只有那两树之间的空地没有疑冢,只是地上已经被士兵挖出了几个半米深的探槽。军阀头目望了一会儿,便下令让几个士兵过来从那个探槽挖下去

开始挖掘之时已经是傍晚,军阀头目下令在墓地点起火把做饭,自己却一直蹲在探槽旁边观察着里面的变化。

话说几个士兵挖掘了半个时辰有余,探槽已经扩大到两米宽、一米多深,手中的铁镐却忽然像是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什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声,生铁做成的镐头竟然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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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尸之地,四十四凶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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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头目大喜,一下子跳入探槽之中,拿过一支火把想看个究竟,谁知当他看了之后不禁一惊,眼前是镐头留下的深深的坑槽,半截镐头插在槽中,露出白色的生铁牙子。他命人将半截铁镐取出,谁知那半截铁镐竞然如同镶在了坑槽之中般纹丝不动。

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有如此力道?他好奇心大起,立刻吩附多来几个人将半截镐把拔出来,只是细看那被拔出来的半截镐把的尖端只有一些红色干燥的泥土,根本没有预想的白色的金属划痕。

这里面究竞是什么东西?想到这里,他叫人拿来炸药,管它下面是什么呢,就算是钢筋水泥也难以承受这炸药的威力不是?炸药被放入其中,点燃之后,一

群人便远远地躲到了后面

在一声巨响之后,探槽内扬起一片红色的沙尘。军阀头目连蹦带跳地向探槽跑去,可是当他跑到探槽前面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从喜悦一下子变成了惊讶

眼前的情景是这位军阀头目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红色的沙尘散尽,探槽下面的红色土层竟然只炸出了水桶大小的一个小坑。

“娘的,这土还真够硬的。”他狠狠地道,“再炸”说完几个工兵跳入探槽,不一会儿工夫,又是一声巨响,这次的响声比刚刚大了很多,想必是增加了火药的分量。

又是一阵红色的沙尘,军阀头目再次走到探槽旁边,刚刚的那个洞口此刻被炸出了有缸口大小。他蹲在探槽旁边,抓起一把被炸出来的红色土块,凑近火把细观,并未看出有任何特别之处,可是不知为何会如此坚硬,生铁都会折断其中。

“再炸一次。”军阀头目将手中的土块扔到一边,点燃炸药,他的目光死死

·-地盯着前方五十米之外的探槽。在一声沉闷的“砰”声之后,军阀顿然觉得脚下的地面猛然颤抖了一下。

他心知一定是打开了缺口,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探槽处,果不其然,探槽下面出现了一个深坑,一阵幽幽的冷风从洞口扑面而来。军阀头目大喜,立刻命人取过火把,抽出佩枪,叫来两个北蒙的村民,威逼他们先行进入洞穴之中。

他们进入之后,军阀头目带着两个士兵一起拿着火把走了进去。这墓穴并不是很大,面积仅三十平方米左右。墓室之中很干净,没有盗墓的痕迹,但是里面也没有什么珍稀宝贝。在这墓穴的最里面有一口红色的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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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棺椁坐北朝南,比常见的棺椁大了一圈,棺椁外面则用厚厚的红色黏土包裹着,在红色包层的外面是几根已经褪了色的由红色绳子交织而成的网状的结构。

“司…司令。”跟在身后的一个士兵颤颤巍巍地说道,“这个棺椁咱们不能动啊!”

“嗯?”军阀头目正看得出神,扭过头拧紧眉头问道,“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司令,你看看上面的红色绳子,好像是为了防止发生尸变的尸体从棺椁之中逃出才特制出来的。”士兵说着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惧地说道。

“哈哈,老子怕天、怕地,就是不怕什么僵尸!”说着他掏出佩枪“啪啪”两枪精准地打在绳子上,绳子应声而断。

“多叫几个人进来,我倒是想看看这里面藏的是他妈的什么怪物。”说完自己转身走了出去,因为并未在墓穴之中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因此他便想打开棺椁以解心头之恨。

墓穴不大,太多的人施展不开。军阀于是下令将洞口再炸得大一些,然后将那口棺椁抬出来。

忙了整整一夜,在天明的时候十几个士兵终于将那口古怪的棺椁抬了出来。军阀头目命人将棺椁表面的那层坚硬的红色黏土制成的包层去掉,接着一口红色的棺椁终于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虽然不知道这口棺椁的具体年代,不过让人惊讶的是这口红色棺椁上面的红漆竟然保存得非常完好,一种诡异的红在棺椁上流淌,让人有些心神不宁」

军阀冷笑了几声,然后命人将棺椁打开。士兵们心存敬畏,所以都不敢用力,过了良久棺椁还未打开。军阀大怒,几个士兵这才使出蛮力,将棺椁一下子撬开了。移去上面沉重的棺盖,顷刻间一股异香从棺椁内飘出。

军阀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那口怪异的棺椁,他在距离棺椁一米有余的地方,忽然停住了脚步,他的腿像是被注入了铅一样再也走不动了,眼睛死盯着棺椁的外沿一在棺椁的外沿处竟然搭着一只手。

从远处看那应该是一个女人的手,白皙细嫩。可这恰恰是军阀恐惧的地方,毕竟这是一具尸体,虽然具体的年份不详,但是粗略算起来,应该至少有百年之久了,而里面的尸体竟然没有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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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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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