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 上》(法)大仲马著,陈一仑译|(epub+azw3+mobi+pdf)电子书下载

图书名称:《基督山伯爵 上》

【作 者】(法)大仲马著,陈一仑译
【丛书名】世界文学名著精选
【页 数】 312
【出版社】 长春:吉林摄影出版社 , 2002.08
【ISBN号】7-80606-498-2
【价 格】918.00
【分 类】世界文学-名著
【参考文献】 (法)大仲马著,陈一仑译. 基督山伯爵 上. 长春:吉林摄影出版社, 2002.08.

图书目录:

《基督山伯爵 上》内容提要:

爱德蒙·邓蒂斯在自己的婚礼上被捕,审理该案的检察官确信他是无辜的,但支队依旧将他投入了黑牢,这是为什么?他在伊夫堡被关了十四年,后来奇迹般的逃出,并获得了一笔巨大的财富,这一切都是怎样发生的?又过了十年,基督山伯爵出现在巴黎的上流社会,他的到来改变了好多……

《基督山伯爵 上》内容试读

第一章

船抵马赛

一八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一直站在前哨圣母塔上的守望者突然发出讯号,示意法老号三桅船已经到了。它从斯麦那出发,然后经过的里雅斯特、那不勒斯历经漫漫航程而来。

和往常一样,一各海岸领港员马上跳上准备好的小船,从港口出发,接着擦过伊夫堡,最后在莫尔季翁海角和里翁岛之间登上正缓缓驶来的,三桅船。也和以往一样,刚才还略显平静的圣让要塞的平台上马上聚集了满心欢喜前来看热闹的人,因为在马赛这样的海港,一艘大船的抵达毕竟是一件大事,尤其是像法老号这样一条在著名的弗凯亚人的古城的造船厂建造和装备的船,而且船主又是本地人。

船慢慢驶近。它已安全通过了位于卡拉沙林屿和杰罗斯屿之间由火山爆发所形成的海峡,绕过波米琪后,驶向港口。船上扯起前桅的

三角帆和纵帆,中桅的上帆,可是它驶得如此缓慢和无精打采,以致那些看热闹的人本能地觉察到了不幸的征兆,互相打听船上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故。可是那些富有航海经验的人却清楚地看出,如果的确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那肯定与船的自身无关。因为无论从哪方面看,它并无任何失去操纵的迹像。法老号在领港的驾驶下正缓缓通过马赛港狭窄的进口。在领港的旁边,有一个年轻人迅速地打着手势,用他那敏锐的目光关注着船的每一个动作,并不停地复述领港的命令。

人群里渐渐升腾起一种紧张情绪,并在不断地扩散,站在圣让瞭望台上的一位观者看起来显得尤为焦虑,出人意料的是他不等海船进港,就突然跳上一只小艇,下令迎着法老号一直向前,最后小艇终于在里瑟夫湾的对面靠上了大船。

年轻水手看见这个人来到之后,就从领港员身旁的岗位离开,摘下帽子,拿在手里,走上前去靠在船舷上看着那人。

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身材修长而强壮,一对有神的

·1·

黑眼睛和一头乌黑的头发,使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沉静而刚毅的气质,这是从小就习惯于同风险搏斗的人所特有的。

“哦!是您,汤棣斯!”小艇上的人向着他喊道,“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您的船上让人觉得死气沉沉的?”

“莫莱尔先生,这太不幸了!”年轻人回答,“太不幸了,尤其对我来说,在船驶到契维太韦吉亚附近时,好心的勒科莱尔船长离我们而去了。”

“货在哪儿呢?”船主着急地问。

“货都好,莫莱尔先生,我想您一定会满意的。可是勒科莱尔船长

“他出什么事了?”船主带着得救的神态问,“船长怎么了?”“他已经死了。”

“是掉在海里淹死的吗?”

“不,先生,他是由于脑膜炎病死的,临终时非常痛苦。”接着他转过去对船员喊,“准备下锚!全体注意!”

船员立即按他的吩附干起来。一时间,船上一共八到十名水手迅即分散开来,有的去了船的下后角帆索处,有的到了转桁帆索处,有的到了吊索处,有的到了三角帆帆索处,其他的去了主桅帆索处。

年轻的海员很不在意地拿目光扫了一下,发现大伙儿都已动手行动,命令正在执行,就又回到那人身边。

“这件不幸的事是如何发生的?”船主接着问道。

“我的天啊,先生,太出乎意料了!勒科莱尔船长和那不勒斯港的总管谈了好长时间,离开时,情绪很激动,二十四小时后,他开始发高烧,三天以后便死了…”

“我们照习惯海葬了他,他从此可以安心长眠了。他被我们缝裹在吊床里,两块三十六磅重的铅分别放在头顶和脚部,我们把他葬在艾尔及里奥岛外。他的佩剑和铁十字荣誉章带回来留给他的太太做纪念。船长这一生总算没有虚度。”青年的脸上露出忧郁的笑容,又说,“尽管他和英国人作战了十年,到头来还能像常人一样死在床上。”

“你知道,爱德蒙,”船主回答,他看起来越来越放心了,“我们

·2·

都是凡夫俗子,青年人必然要取代老年人。否则,青年人就无法升迁了,而且你已向我做过保证,货物一”

“货是完好的,莫莱尔先生,请相信我。这次航行你至少可以赚

二万五千法郎呢。”

这时,船正在驶经郎德塔,水手们是喊道:“注意,准备落上帆,

三角帆,纵帆!”

就像在战舰上一样,水手们正在马上执行他的命令。“把船上的帆都收起来!”

他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所有的帆全降下来了,海船仅仅靠自身的惯性在前进,但已经差不多感觉不到了。

“莫莱尔先生,现在您愿意上来就上来吧,”汤棣斯发现船主有些不耐烦便说道,“您的会计员汤格拉斯先生从船舱走出来了,您有什么问题,他可以回答。我呢,还得照应抛锚,给船挂丧。”

船主什么也没说,顺手抓住汤棣斯抛给他的绳子,用海员引以为荣的姿势,爬上钉在船弓形侧舷上的梯子。此时,汤棣斯来到大副的位置上,让他刚才说到的一个叫汤格拉斯的人去与船主交谈。汤格拉斯已离开船舱,向船主径直走了过去。

刚来的人大约有二十五六岁,脸色深沉,对上司奴颜卑膝,对下属蛮横无礼。所以,作为会计员他本来就让水手们厌恶,如今更引起大家的普遍不满,爱德蒙·汤棣斯却得到大家的拥护。

“莫莱尔先生,”汤格拉斯说,“我们的不幸你听说了吗?”

“唉,是的!勒科莱尔船长真让人痛心!他确实是一个勇敢而又诚实的人!”

“而且是一个最好的海员,是负责担任莫莱尔父子公司这种重要事业的最恰当的人选。”汤格拉斯回答。

“可是,”船主一边说,目光却盯在着在指挥下锚的邓蒂斯,“我认为,汤格拉斯,一个水手要了解他的职务,也不必像你所说的那样的老海员才行,像我们这位朋友爱德蒙,不需任何人的指导,好像也完全称职了。”

“是的,”汤格拉斯向爱德蒙瞥了一眼,露出愤怒的目光说,“是

·3·

的,他确实年轻,而年轻人总是有自信心的。船长当时还没有断气,他居然跟谁都不商量一下,擅自发号施令起来,而且不直航回马赛,却在厄尔帕岛耽搁了一天半。”

“作为大副,他的职责是接替船上的指挥,”船主说,“至于一天半时间浪费在厄尔帕岛,那是他的错,除非这条船有了什么问题需要维修。”然后,他对所有水手说:“抛锚!”

铁锚立刻下落,铁链哗哗地向下降。虽然有领港员在,汤棣斯依然坚守岗位,一直到最后的操作完成为止。现在,他又说道:“将信号旗降到旗杆一半的位置,再把公司的旗降下一半致哀。将横桁交叉放置好!”

汤格拉斯说:“我敢肯定他已经把自己当做船长了。”“实际上他已经是了。”船主回答。

一片阴云浮过汤格拉斯的眉字。

“莫莱尔先生,对不起,”汤棣斯走过来说,“我可以听您吩咐了,船现在已经停妥。刚才是您叫我吗?”

汤格拉斯向后退了一两步。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厄尔帕岛停泊?”

我只是执行勒科莱尔船长最后的一个命令罢了。他在临终前,要我把一包东西送给柏脱兰元帅。”

莫莱尔向周围环顾了一下,突然把汤棣斯拖到一边,说:“圣上最近如何?”

“气色很好,身体很健康。”“你们交谈了吗?”

“他问了船上的概况,何时出发返回马赛,是沿哪条航线来的,装了哪些货。我猜,如果船是空的,我又是船主的话,他的想法可能是打算将船买下来。但我劝他说,我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大副,船归莫莱尔父子公司所有。‘啊!啊!’他说道,‘我知道这家公司。莫莱尔家世代都是做船主的;那年我在瓦朗斯驻守时,我和莫莱尔家族有一个人在同一个团队里服役。’”

“的确这样!”船主喜孜孜地大声说,“他是我的叔叔,波利卡尔·

·4·

莫莱尔,以后也当了船长。汤棣斯,日后您对我叔叔说,皇上还想念着他时,您会发现他感动得流泪的,这个老兵啊。好啦,好啦,”船主热情地拍着年轻人的肩,随后说,“汤棣斯,您按照勒科莱尔船长的嘱咐在厄尔帕岛呆过,做得很好啊。假如有人知道您曾经把一包东西交给元帅,还和皇上谈过话,您极有可能会受牵连的。”

“那怎么能牵连我呢,先生?”汤棣斯问,“我根本不知道带的是什么东西,而圣上问的问题都是一般陌生人之间所问的那些普通问题。哦,对不起,卫生署和海关的检查员来了!”于是那青年人就向舷门那儿迎接他们。

他刚离开,汤格拉斯就靠过来说:“哦,看来他有充分的理由解释他为什么在波多菲拉约港靠岸?”

“是的,我亲爱的汤格拉斯,理由极其充足。”“哦,那样很好。”押运员说。

“汤棣斯是尽责的,”船主回答,“不要再提了,这次耽搁是勒科莱尔船长嘱咐的。”

“汤棣斯不是还有一封他的信要转给你吗?”“汤格拉斯,您说的是一包什么东削?”

“就是汤棣斯到波托费拉约时放下的那包东西。”“您如何知道他有一包东西放在波托费拉约?”汤格拉斯的脸立刻变红了。

“那天,我经过船长的房门口时,门半掩着,我发现他将一包东西和一封信送给汤棣斯。”

“他从没说及过,”船长说,“但如果他有这封信的话,他会转交给我的。”

汤格拉斯考虑了一段时间。“莫莱尔先生如果这样,”他说,“我希望您不要对汤棣斯说起这事,或许是我搞错了。”

这时,年轻人走回来,汤格拉斯走开了。“那末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

“对不起,莫莱尔先生。我想先去看看我父亲。可是我还是照样感激您的盛情。”

“对的,汤棣斯,很对。我早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哦,”汤棣斯慢慢地问,“你了解我爹的近况吗?”“我相信他很好,可是最近我也没有见到过他。”

“先生,我父亲自尊心非常强,即使他一无所有,我想他在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向任何人要什么的,除了天主。”

“那好!你见过父亲之后,就到我们这儿来。”

“莫莱尔先生,再次请您原谅。见过父亲之后,我还要去看望另

一个人,这对我一样重要。”

“啊,汤棣斯,不错,我反而忘记了,在加太洛尼亚人那儿,还有个人在等着你,她便是漂亮的梅尔塞苔丝吧。”

汤棣斯又笑了笑。

啊!啊!”船主说,“难怪她三次到我这儿探问法老号的消息。哟!你没什么可抱怨的,爱德蒙,你的情妇很漂亮!”

年轻的海员神色庄严地说:“她是我的未婚妻。”“有些时候这是一回事。”船主笑着回答。“先生,我们不这样。”汤棣斯回答。

“行了,”船主又说,“我不耽误你了。你把我的事办得这样利索,我应该让你充分地享受自由。你需要钱吗?”

“我的工钱我还没花呢,一差不多有三个月的工钱呢。”“你真懂事,爱德蒙。”

“我还有一位可怜的父亲呢,.先生。”

“好,好,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去吧,那么,去看你的父亲去吧。我也有个儿子,如果他在航海三个月后回家的时候,还有人阻拦他,我也要发火的。”

“先生,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假如你没有什么事情儒要再跟我说了。”“没有了。”

.“勒科莱尔船长在临终之前,难道没有托你交一封信给我吗?”“先生,那时他完全提不起笔来了。然而,我倒记起来了,我还要向悠请半个月的事假。”。6·

···试读结束···

阅读剩余
THE END